恸哭的老妇幼子;战乱的后的残部遍地;奔波千里的旅人;繁重的苛捐杂税;卖儿卖女的凄凉无奈,悲哀的!晦涩的!黑暗的!却也是另外一种相对于美好的必然存在!若是希望还在的话,也许美好最终会到来吧?
技术可以吗?知识可以吗?亦或是权术?亦或是社会形态?
我又为何而来?倾力所为改变了什么?关系情感的交织是带来了什么?
究竟是我不能融入这异世,亦或是这异世牢笼束缚了我?。。。
晨曦的第一缕光芒照耀这料峭的山巅,笼罩了那消瘦却笔直的身形,朦胧的光晕渐渐汇聚成一轮光晕,犹如佛国菩萨肃然云端。山下锻炼的众人不由停下脚步,伏地拜服。
神游千里的凤阮清无知无觉,只待收回神思,顺着山势,攀缘而下,抵达最初的山涧,那石那潭,那挂满了红色小果子的潭边树木,‘咕咚!’一颗熟透了的果子自枝头坠落,数条银鱼自潭水中跃起,抢食那果子,激起一潭绿波荡漾。
“洞天福地?”无意间触摸到了那一处,大石头砌墙后,平滑如玉的厚重石门上,刻画这四个大字,字迹有些斑驳,细看的话,居然是有些熟悉的花纹,“w-l--e!咦?景辉大帝,难道早就预料到后世会有人来?”凤阮清忽而睁开眼来,二爷临终前的话语再次回想耳边,“若是有一日你无处可去,那里就是你最后的归途!”
“机会只有一次!切记!”
自己一直都没有仔细想过二爷这段话语。现在看来,他们数百年立派,就是为了守护这处景辉大帝的遗迹。难道当初就预料到了数百年后自己也会穿世而来?那洞府里有什么?是不是可以穿越时光的机器?若是真的,自己是不是可以。。。。。
这一念头冒出来,凤阮清忽而心嗙嗙跳了起来,几乎要震出胸口来,她伸出手按在胸前,强自压下要立即前去求证的想法。
“主子!魏三有求!”忽而一个人影子闪现在眼前,单膝点地,半身却高过凤阮清很多来,却是隐藏在暗处的魏三。
一旁无声而立的窦天祥眼神甩向魏三,心下有些不解。凤阮清似有所悟,为何魏三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打破了她的顿悟?魏三低头俯首,不做反应。
“怎么?”恍如美梦被打破,凤阮清繁复的想法哗啦碎成片片,心头一片遗憾,外放的五感收回,眉目轻敛,狂放的思绪乍然回笼,有些茫然。
“主子,如今外包围已经连接成势,清除了潜伏的虫师二十余人,张家主带人遍布克敌之药,逐步缩小范围,燕京那里也已经有人过去,要不了多久,潜伏那处的虫师必然现行。”魏三低声道。
“嗯!局面对峙就可,清除完虫师后,看倾城公主还有何依仗!”凤阮清缓缓站起,迎着朝阳深深的吐纳一口浊气。
东梁如今外围包围中间二十多城,也不打仗,就是断绝交通往来,辖区里实行宽松的政策,辖区外任那名义上的母女推演新政。眼下的局势犹如一颗巨大的卵形,她们就是那蛋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