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县令看着郑蘋萍犹豫了几秒,又道:“郡王……对于今日要过堂的这个案件可有……可有什么诉求?”
郑蘋萍刚一听有点讶异,但立即又明白了,于是笑着对梁县令说:“本王并非苦主,自然并无任何诉求。本王知道你做事辛苦要顾虑的也颇多。本王只望你做到公允、公正!至于其他的,本王一概不会干涉的!至于要求不公开审理,是因为这个案件涉及了苦主的许多隐私,苦主本人并不想让太多外人知晓。实为别无他意!”
梁县令躬身应是:“是!是!是下官鲁莽了!那苦主……”
“那苦主与本王非亲非故!”
“哦!哦!下官明白!“梁县令又看了看外面:”升堂时辰要到了,下官要先去准备准备了!”
“梁县丞请便!”郑蘋萍对着梁良友微微颔首。
梁县令匆匆忙忙地走了以后,郑蘋萍便也从偏厅回到了大堂,候在一旁,等候升堂。
郑蘋萍再回来的时候,大堂里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了。那些手持水火棍的衙役已经分列两旁。记录案卷的师爷也已经在案几上坐定。
过了约摸不到一刻钟,就见梁县令从侧门走了过来,坐到了大堂正中的桌案上。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眼神触及到郑蘋萍的时候,对着她几不可闻地颔了颔首。而后便将手中的惊堂木在案上重重一拍,大喝一声:“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