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一声,青葵全身一震,眼中含着的泪水溢了出来,虽然皮肤无法再如少女般娇嫩,一双美眸却仍旧澄澈,擦干了泪,她的眼神重新归于平静,带着微微的嘲弄问道:“是不是很惊讶,我竟然没死?”
谷枫不说话。
她慢慢蹲下来,她的腿不好,这个动作极其废力,但她仍然咬着牙蹲下了身,将襁褓中的婴儿递到他面前,颤声冷笑:“你看,不仅我没死,你的孩子,也没死。”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你说你是该惊喜呢,还是恐惧呢?”
周围的人此时开始了小声的议论,青葵却充耳不闻,自袖袋中拿出了他盖过手印的认罪状,缓慢的,响亮的,一字一句,隐隐带着一丝哽咽,掷地有声的念给众人听。
她念了一半,谷枫的脸色已经非常恶劣,但却仍然没有开口,半晌,他微侧过头,看向司空月,赤红着眼低声问道:“你可知,你这便是与整个天宗门为敌?”
司空月仿佛一个真正的看客,被他打断了听故事的心情,有些不悦:“哦?本座记得,将你掳来的那天,便已经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