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26(2 / 2)重生之八零之巧媳持家首页

我内心挣扎了很久,终究没能忍住:“是什么?”

莱希将手机拿到我跟前说:“百年集团放出话。考虑收购蓝度。”

我假装着淡定将这条新闻看完,眉头紧锁:“现在问题是资金,约违金虽协商降到了最低,但依旧让蓝度负累沉重。一个公司最害怕的就是面临金资不足,难以周转。”

莱希:“原皓臣是怎么想的?”

我:“这一次,我给他被利用的机会。但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是想要与我断个干干净净,他性子倔强,决定的事情不轻易更改。”

莱希:“如果是这样。现在看来只有同意被收购这条路,总比最后身家全部抵押出去,一无所有要强。”

我冗长的叹了口气:“莱希,我不觉得原皓臣会考虑让百年集团收购蓝度。”

莱希:“可他已无路可走。”

无路可走么?原皓臣又该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因为担心着原皓臣的事情,所以悄悄的出了院。离开医院的那天接到一个陌生号码。

一接听,那端劈头盖脸的一顿说:“你怎么能这样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知不知道现在身体的过度消耗。总有一天会尝到自己种下的恶果。”

“你是?”我一头雾水,眨了眨眼问。

电话那端轻叹了口气:“我是赵一帆,要多少次你才会记得住我?五百次的擦肩而过吗?”

我讪讪笑了笑:“对不起啊赵医生,我真的有急事,让你费心了。”

赵一帆:“算了,我顶多算是你的医生,不是你的谁。我只是希望你能把自己当回事儿,不要等到身体弄垮了才知道后悔。”

我:“谢谢你一帆。”

赵一帆吸了口气,笑说:“什么时候有空?想请你一起吃个饭。”

我想了想说:“后天怎么样?应该是我请你,谢谢你的关心。”

赵一帆:“你能答应我的邀约我很开心,到时候见。”

与赵一帆挂断电话,我来到了蓝度。原皓臣不在公司。李铭伟整个人瘦了一圈,显得无精打彩。

这次过来公司很明显比上次来时人少了很多,想必大多员工闻风而走了。

我问:“最近怎么样?”

李铭伟递了杯咖啡给我:“欣姐问的是老师还是公司?如果是公司的情况。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元气已尽。老师的话”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他怎么了?”

李铭伟失笑:“欣姐,你真的很爱很爱老师!只可惜老师他你不用太担心他,你不知道他内心强大到可以突破宇宙边际,最近几天他没来公司,在学打太极!”

我以为自己误听,又问了一遍:“学什么?!”

李铭伟扶额:“在跟一群老头子学打太极,昨天还拍着我的肩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学太极剑法”

我:“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他怎么去学这些东西?”

李铭伟摇了摇头,指了指太阳穴说:“老师这里的思维,凡人是没办法跟上的。比如我在他身边学了这么多年,一次也没猜中过他要做什么。”

我最终问李铭伟要了地址,悄悄的去了他们打太极的的公园。

那公园在华都名苑前,离沿江风光带很近,被称为富人区。这个时间点,正是大爷大妈们吃完饭,来到公园健身的时间。

我站在那片树影下,第一眼便看到了在广场上陪大爷大妈们打太极的原皓臣。

他与平常的样子很不同,头发没有抹发胶。很清新自然,穿着白色的盘扣中杉装,学大爷打太极,有模有样,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视线定格在他的身上再也无法移开分毫,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不见他,对他的思念有多疯狂!

中途休息的时候,只见他低头与一大爷聊得很欢乐。他对那大爷特别热情。又是拧水又是给人递毛巾。

几个大妈上前妈奇问起:“老方,这是你儿子吧?”

那姓方的老大爷笑眯了眼,拍着原皓臣的肩膀,笑说:“他要真是我儿子就好咯!”

打完太极九点多。原皓臣送那老大爷回去,两人一路开怀畅谈,我只能隐约听到一些谈话,都是平常生活中一些有趣的事儿。

原皓臣这个人,真是个矛盾体的组合,性情两极分化严重。有时候他可以很自闭冷淡,有时候也可以像这样与别人侃侃而谈。原皓臣送他进了小区独立欧式别墅,这才折身往回走。

今夜天心月圆。星辰密布。他走在前面,放缓了脚步,我远远的跟着,他的身影显得孤寂落寞。

突然他顿住了步子,我的心脏一紧,赶紧往草丛里躲去。他回头瞄了眼,说:“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不累?”

我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别人,是在对我说话,这才无奈的站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迎着他黑亮的犀利的双眸,我扯着嘴角笑了笑:“真是好巧啊!”

他撂上袖子,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说:“不早了。”

“那,再见。”我假装淡定的从他身边匆匆走过,却不想手腕被他拉住。

我回头,又害怕又期许着什么。

他薄唇轻启,冷酷无情的说:“别再跟着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顿时,心中失落极了。狠狠甩开了他的手,苦涩一笑:“对不起,是我又犯贱了。我不该担心你,不该还对你念念不忘。不该不该这么没有自知自明。”

我已不想在他面前流下一颗泪水,可却怎么也无法自己。

他眸光深沉,语气缓和了些:“不要担心我,再难的问题都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我不会这样轻易的被打倒。成为时光的过去式。”

“那就最好,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不再挂念,只要没有挂念。就会慢慢的忘记。”

原皓臣紧抿着薄唇,艰涩的开口问:“最近,过得好吗?”

莫明的,我想笑:“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你不是一心想跟我撇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对你才是最好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