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威攥紧拳头,已经怒不可遏了,拳头像闪电般飞向白徵羽。
眼看就要砸中白徵羽,他急忙偏向一旁,一个趔趄,紧走了几步方才站稳,回过头来,葛威另一拳已袭了过来。
“葛大哥,你、你不讲武德,怎么干起偷袭的事情来、来了。”
一边说,一边招架葛威的拳头。
一旁的可汗、刘定远也束手无策,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打起来了。
禾守玉见状,想要起来,无奈力气虚弱,扬起的手臂软弱无力。
到底是葛威心疼禾守玉,立即停手,奔在禾守玉榻前。
“小玉,小玉,你怎么啦?我这就带你回家,咱们回家,你好好的,坚持一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汗怒喝,目光瞟向白徵羽。
白徵羽耸耸肩,嘴角向下,“可汗,这得问你,你做的好事?“
“我、我怎么了?”
可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兔崽子,你得给我说清楚,你们俩一见面就打架,怎么赖在我头上了?”
白徵羽仰起头,很不屑地瞥了一眼父亲,“还不是你的老毛病?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你说,你们俩打架是因为她?”可汗手指禾守玉。
“是啊?她怎么会在这里啊?“
“不是你送来的?“可汗挠着头,”他们说是你送来的……”
“你见她长得美,就动了凡心?我没回来你也敢动她?”
“儿子,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可汗颤巍巍地接近儿子,“我、我也不知道他、他们认识啊?”
葛威红着眼,紧紧攥着禾守玉的双手,怒目望着白徵羽,他的身体绷直,正要抽开禾守玉的手,禾守玉噙着眼泪,轻轻摇头。
葛威伤心归伤心,在这种情形下,他相信禾守玉有不得已的苦衷,便按捺住心头怒火,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打斗,能够见到禾守玉,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刘定远见葛威镇定下来,心里才轻松了下来。
“可汗,也许这是一场误会,说来也巧,你看,小葛第一次随我前来拜访可汗,就遇到他失踪很久的亲人,你说巧不巧?”
刘定远打着哈哈,偷眼瞅可汗。
可汗被这事给弄得头晕脑胀,好像很为难的样子。
“这事情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呢?可葛壮士为啥一见犬子就拳脚相向啊?”
“这事不赖人家葛大哥,可汗大人,葛大哥一点错都没有,到是你呀,怎么一点是非观念都没有?”白徵羽一副好打抱不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