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帮忙?”萍儿萍儿不解的问,“你知道,我啥也不会,怎么能帮你的忙啊?”
“是这样的。你可是四年前,那场大屠杀的见证人。现在,谢疾风被关进监狱,你正好可以为你家老爷还有仙儿姑娘鸣冤啊。”洛红尘说。
谢疾风杀了太守的儿子,是必死无疑了。我还有鸣冤的必要吗?”萍儿问。
“当然有了。”洛红尘说,“谢疾风杀了韩寿,他是要遭受律法的制裁。可是,他也是那场大屠杀的凶手,你难道就不想让谢疾风依那场大屠杀凶手的身份被砍头吗?”
萍儿想想洛红尘的话,尽管她并未完全理解洛红尘所说的意思。但是,既然洛红尘说了,萍儿便不觉得洛红尘的话一定有道理的。
“你要我做什么?”萍儿问。
“告状。”洛红尘说,“我会给你写一个状子,然后,你去府衙门口击鼓鸣冤。状告谢疾风四年前指使人屠杀林府人。”
萍儿点点头,说:“好吧,你给我写状子吧,我去告状。”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洛红尘说。
洛红尘带萍儿来到了“好再来”酒楼。她让老板开了一个天字号的房间。洛红尘找来笔墨纸砚,在写状子之前,洛红尘要萍儿把那天晚上她所见到的事情详细的说一遍。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家小姐的心情很好。连着几天的阴雨结束了,小姐说要带我去外面晒晒太阳。我们两个先是在后花园荡了一会秋千。小姐有些乏了,她让我回到房间里,拿了一本书,她就坐在秋千上看书。我知道,小姐每次看书都会很长时间,在她看书期间,是不能有人打扰她。这段时间,我无事可做,我就想到街上转转。”
“再过几天,就是小姐的生日了。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钱,可我想,在小姐生日那天,我也应该送给小姐一个小礼物,给小姐一个惊喜。每年我过生日的时候,小姐都会送给我礼物的。”
“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买了一个蝴蝶发簪。拿着发簪,我就回家了。我回到家时,太阳都要落山了。路上,我还想着,我要怎么说才能不让小姐责骂我呢。”
“我进门的时候,还和门房里的波叔打了个招呼,只是,波叔在桌子上趴着,没有搭理我。当时,我以为波叔是睡着了。后来,我才知道,波叔是被他们杀死了。”
“你等等。”洛红尘说,“你说,你走到林府时,太阳才刚刚落山。也就是说,你回到家里时,天并没有黑。”
“没有黑。”萍儿说,“当然没有黑啊。”
听了萍儿的话,洛红尘不仅暗暗的赞叹谢疾风心机了。按照大多数人的思维,做坏事,一定是在晚上。但是,谢疾风却反其道而行。他就是在天降黑未黑的时候行动。这段时间,正是人们思家情结最强烈的时候,每个人都是想着快点回家。自然对别人家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那么在意了。
“好吧,你接着说。”洛红尘说,“到了家里,你又看到了什么?”
“我给波叔打了个招呼,波叔并没有搭理我。当时,我并没有觉得波叔的反应有什么异样。因为波叔这个人平时就很少说话。除了老爷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他从来不主动的和别人说话。那天,我也是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波叔打招呼了。平时,我进出家门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和他打过招呼。”
洛红尘能理解萍儿。萍儿的这种行为是属于人本性中一种对于暗在危机的第六感应。老神仙告诉洛红尘,当自己的某一行为有违日常行为规范时,自己就要提高警惕了。
“我先是去了前院的堂屋。堂屋并没有人。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了。”萍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