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义见状连忙撒手往后一躲,而李天龙的枪也停了下来,并没有打到他。
“你是什么人?敢管小爷我的闲事?”那曹义斜着眼瞪着李天龙:“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
“呵呵,你连卯家我是谁你都不清楚,你就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闹事?”李天龙冷冷一笑,甩蹬离鞍下马,将大枪扎在地上,走到了曹义身前,冲着两旁的老百姓道:“来,乡亲们,告诉他我是谁。”
早有那好事的人走到曹义近前道:“这位曹公子,你面前这位公子是咱们济南城李家的大少爷。自从他横空出世以来,把我们这里的地痞恶霸都教训了一遍,基本上是见一次打一次,那些地痞恶霸见了他都得绕着走。乡亲们就送给他了一个绰号,见恶霸愁。”
此话一出,那曹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而一旁的那位姑娘原本见到李天龙还有些害怕,心想这不会也是个见色起意的纨绔吧。但听到老百姓说的这几句话,
“哼,管你是谁,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你最好少管闲事。”那曹义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
“闭嘴,老子没让你说话。”李天龙虎目一瞪,眼中冒出了一道寒光。
那曹义看到了李天龙的那个眼神,立刻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
李天龙转身来到了那姑娘身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姑娘,你且把事情跟我详细说说。”
那姑娘看了一眼李天龙,又看了一眼曹义,有些犹豫到底说还是不说。
“姑娘,你莫要害怕他,有我在这里,没人能伤害到你,你只管说就是了。”李天龙瞥了一眼曹义道。
周围百姓见状,有那好心的人道:“姑娘,你就只管说就是了,这位李公子可是个正人君子,是我们这有名的好人。”
见有人替李天龙说好话,那姑娘犹豫了一下,述说了起来:“小女子名叫赵婉婷,原本家住泰安州。父亲是当地的一个商人,家境倒是还勉强过得去。但父亲在药材生意上与他们曹家有了些竞争,于是曹家父子便商议要打垮我们赵家。我本以为他们会光明正大的与我们家竞争,没想到他们曹家有一次半路劫了我们家的药材,并换成了假的。从那之后,我们家名声和生意一落千丈。而同时,曹义见我貌美,便见色起意,强迫我父亲将我嫁给他,我父亲不同意,他便要扬言让我家家破人亡。于是,我父亲带着我们一家搬到了济南。谁知没过多久,父亲外出不在家,曹义带人来抢我,但我当时不在家中,他见我母亲还有些姿色,就……就……玷污了我的母亲……”说到这,赵婉婷忍不住悲伤的哭了起来,但她并没有停止哭诉:“我母亲见贞洁不在,于是上吊自杀。我父亲回来后报了官,没想到官府置之不理。于是我父亲便去找他当面算账,没想到他叫人打死了我的父亲……呜呜……而我家中因为药材生意赔了本,还欠了一大笔债务,家中一贫如洗,无钱安葬父母,而且父母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小女子迫不得已才要卖身葬父母……”说完,赵婉婷便放声大哭了起来。
听完这话,周围的老百姓个个怒目圆睁,指着曹义鼻子大骂禽兽,畜生。
而曹义呢则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天龙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心道:“妈了个巴子的,这特么是个人?这简直是禽兽不如,比特么畜生还畜生。”
李天龙一回身,手握八宝陀龙枪,一叫劲将长枪提在了手中,身形一晃,长枪一抖,一记横扫便直奔曹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