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离开是不可能了,踏入簇就只能留在这儿,只有当年那人凭借着盗走的宝物逃了出去,他对此事仍旧耿耿于怀。
嘭!
得到了答案,再多无益,君长策一脚将他无情地踹在地上。
这鬼老头的话,她只能信三分,出去的话还得靠她自己。
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在房老身上。
金尊像自己已经得手了,挑断这老头的经脉不能借用神力,扔在此处自生自灭吧!
猛然抬头看向头顶向上延伸的悬崖,确实有些高耸,但……
却不是无尽的!
再次看向房老,眸光意味不明,朝着他一步步逼近。
眼瞅着房老面色从故作平静变成了有些慌乱。她要做什么,不是答应不杀他吗?
“别紧张,本公子不杀你。”
咔嚓咔嚓
刀起刀落,利落而又迅速地直接挑断了那老头手脚的经脉。
霎时血花四溅,晕染了那一身粗布麻衣。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冲破喉咙,疼痛迅速蔓延了全身。
痛楚让他几欲昏厥,这子居然敢这样对他,食言而肥,“他”不得好死!
君长策满意地看到那老头痛不堪言的表情。
这老头伤他人之时怕是没有体会到对方死时的煎熬,今日她也算做了一件善事,替行道。
今儿,就该让他体会体会!
这就是造孽者的下场,一切都罪有应得。
修炼者违背壤,不守秩序,众人唾弃,就算再强也必有一败!
不再看地上那一滩没有生机的烂肉,转身走到了那还在木桩上绑着的二人。
“快快快……救救姐姐”
柳如漪见那少年总算是注意到了他,掐着嗓子呼喊道。
现在他只想出去,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
“你二人是留在这儿?还是想出去?”
并未理会柳如漪的请求,而是直接开门见山抛给了他们一个选择。
而这其中一个选择背后必定要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毕竟无缘无故谁也不会救助对自己性命可能有威胁的人。
当然这斛律冶心中如明镜一般清楚,这少年无非就是想要一个承诺,还是一个他们不能违背的承诺。
“我们当然是想出去,谁要留在这个鬼地方!”
柳如漪想都没想便直接开口了,当然任谁都会这样回答。
“那你将自己的一缕精魂给我可好?”
君长策凑上了前笑眯眯道,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精魂代表的可是修士的生息,若是一缕生息被他人所拿捏,那就和奴隶没什么两样了,只能任人摆布。
“嗯?兄弟,你别开玩笑。”
柳如漪笑了一下有些讨好,故作只当是在开玩笑,粗着嗓子一本正经地道。
他可不想被人束缚,但他也好想出去,选择好难。
“我若是没开玩笑呢?”
君长策认真地反问道,眨了眨眼。
一只黑色瞳仁幽深黑白分明,另一只瞳仁泛着幽幽的银光如同月下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