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南云轩房里,徐怀之正和南云轩说着话。南云轩半躺在床上,徐怀之则端了凳子坐在他旁边。
徐怀之看着南云轩皱眉道:“怎么现在连下床也困难了?”
南云轩叹道:“我也不知怎么的,现在感觉骨头都是软的,有时甚至想起身拿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徐怀之听了,担忧道:“按理说你的病也不至于这样严重啊,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
“或许是徐若在下面太寂寞了,要我去陪她吧……”
徐怀之一把打断了南云轩的话:“你怎么开始说胡话了,以后可千万别这样想,你还有雪儿和清儿,为着两个孩子也要好好把病给我治好。”
“我自然也是舍不得我那两个孩子,只是这病越来越严重,那些大夫连病根都查不出来,只说是我积劳过度,这可要我怎么治?”
徐怀之安慰道:“总能有办法的,这次我回去也替你打听打听,只是我觉得你这病来的有些蹊跷,我也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这样了。”
“罢了罢了,你也别太担心了,你来找我定是有事要说的,什么事?“
徐怀之便也不藏着了,说道:“云轩,既然清枝不愿嫁给莲玉,那何不另外给清枝寻一门亲事?”
南云轩看了他一眼,说道:“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你为清儿寻了门亲事?”
徐怀之忙连连摆手:“云轩你想多了,我也是为清枝着想,你是没听见外边是怎么传的,那话实在难听,连我都听不下去了。”
南云轩许久未出门,对外面的事情并不怎么了解,他问道:“怎么传的?”
徐怀之怕南云轩挂怀,并不愿细说,只道:“总之是传了些不好听的,你也别太在意了,当下还是尽快议了清枝的婚事才好。”
南云轩听着徐怀之这模棱两可的话,更是焦急道:“就算要尽快议亲事,你也总得告诉我个原因吧,大哥还是快些告诉我吧,你若还不告诉我,我便亲自到外边去问!”
徐怀之无法,只得道:“那日大婚第二日莲玉不是对清枝下了追杀令么,我知道那人不是清枝,可外面儿的人不知道呀,人人都传着清枝新婚就惹得夫婿不高兴,成了弃妇了。”
南云轩一听这话,气的当场一掌打在床沿上,又急急的咳了几声。
徐怀之忙过去替他顺背:“你这脾气怎么还和年轻时一样急,难道你打了那一掌外人就不传了?自己手掌疼了不说,还解决不了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