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瘦高男子不再话,两个人静默了好一会,瘦高男人眼睛露出一道震慑饶寒光,“看样子老都在催我赶紧动手了。”
“这样是否有些操之过急,那个腰牌就算被他拿到了,一时半会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我们可以将此事往破日帮身上引。”
瘦高男人举起手阻止道:“不用,如今川江改道,有不少地方发生灾民暴乱,这等时机千载难逢,势必要抓住了。”
“那属下这就去办。”
齐文湛被李侍郎的事搞得焦头烂额,正处理的接近尾声时,又被叫去宫中议事。朝堂所议之事便是那泽国数年来没有摆脱的问题:西临趁泽国水灾调兵遣将,攻打边关要塞陇西。一众大臣正唾沫横飞的争论是该应战还是走和谈路线。
他们主要分成三派,主战派,主和谈派,还有缄口不言的中立派。主战派激情澎湃高谈应战的好处,主和谈的认为泽国当前不适合应战,应该行拖延之术养精蓄锐,以期来日再战。
因为两派互不相让,齐文景头疼的宣布下朝让他们先回去。在刚刚的朝会上齐文湛和秦柏仁都是中立派,泽国此时情况复杂,是战是和,得看西临图谋的是什么。
秦柏仁对齐文湛的表现很满意,尽管齐文湛对秦章晗不是那么上心,让他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但是单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他还是很欣赏这个年轻饶。他虽然有些自负,脾气又暴躁,但是真让他领兵打仗,还算是个有勇有谋有血性的男人。
“九王爷,不知你对此次西临入侵有何看法?”秦柏仁离齐文湛不远,快走两步便追上他了。
齐文湛客套的喊了声,“秦将军,很久不见,近来可好?”
秦柏仁不想跟他讨论好不好的问题,只要他一日不待见秦章晗,他就一日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