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湛匆匆赶到澜湘院时,看见齐心正愣愣地坐在那里,身上的喜服被她剪得只剩下几块布挂在身上,头上的凤冠躺在不远处,已经被人用脚踩得面部全非。
齐文湛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步伐打漂,他急忙过去扶她的肩,声音低沉的问道:“心儿,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找本王清楚不就行了,怎么能剪了喜服?”
齐心经齐文湛提醒,呆滞的目光又有了神采,将身上仅剩的碎布脱下来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踩,“喜服?王爷,你不觉得这就是个笑话吗?”
齐文湛心痛得抽抽的,他想稳住齐心的情绪于是将她搂进怀里。
齐心死命挣扎,齐文湛紧紧箍着她的腰身什么都不松手,“心儿,花采采的事,本王可以解释。”
“解释?你怎么解释?人家肚子都那么大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但凡心里有我,也不会放任她今来这里毁你我二饶婚事。”齐心激动的控诉道。
“本王根本不知道她今会来,而且本王跟她仅仅就是一面之缘,怎么可能让她怀孕?”齐文湛万分诚恳地解释道。
“王爷,你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孩子哄了?名节对于女子来比命还重要,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冤枉你而自毁清白?”
齐文湛不知该如何让她信服,无奈地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心儿,你就信本王一回好不好?本王真没有做下对不起你的事。”
“信你?如何信你?信你终有一会像对花采采那样对我?”
“心儿,你要本王怎么才肯信呢?”
“那你跟我你跟花采采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