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泽没有回啸云山庄，而是到了墓地，瘫跪在凌瑾萱目前泪流满面：“瑾萱，爹对不起你，我没能保护好你，更没有保护好你娘，我彻底失去你娘了。”

景辰把人马撤回来之后就带来了光挚山庄也撤了的消息，俨彬他们就猜到姒霖十有八九是真的没了，俨彬陪在凌颂泽身边：“我本是想替你把这件事告诉瑾萱，既然你已经回来了，就由你自己说吧。”

凌颂泽不说话，静静地坐在墓碑旁，俨彬继续说：“光挚山庄的人也撤回去了，答应我，伤心过后一定要振作起来，相信姒霖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是我害了她，我口口声声说她是妖女，可到头来她什么也没做，反而是我伤了她，瑾萱没了，我也没有选择相信她，还亲自伤了她，我真他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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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

姒霖已经恢复了很多，只是身上的冰火毒还没有解，这两个月来异邪对姒霖避而不见一直在闭关，姒霖一心要离开杳兮谷，暗依怎么都留不住，到谷口的时候戮嗣拦着她，姒霖看着戮嗣：“左使应该明白，你拦不住我。”

“不是不拦而是不想拦。”戮嗣站到一边，命人让出了一条通道，“自古红颜祸水，因为你尊座做了太多蠢事，为了尊座我不杀你，你也最好不要再出现。”

姒霖冷笑：“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再来这里。转告异邪，想借姒霖的死血洗江湖，他痴心妄想！只要姒霖活着一天就不许他胡作非为。”

看着姒霖走后，戮嗣自言自语道：“还真被苍济说中了，果然有点当年的样子。”

“师傅，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