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睡了一个后半夜和一整个白天,这一整个白天我也是呆在二哥的房里昏昏欲睡,我坐在书桌前的大椅子里看着满桌的天书堆里打盹,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想着,这书桌前看书的人得是多无聊,都能把几本书翻看到那么旧的程度。
中午的时候也是贤王喊醒我,我迷迷瞪瞪瞧着贤王手里的托盘,脑子却还觉得这是侯府。
等起身清醒了,瞧着床铺上还沉睡的二哥,才知道娘亲已经去了羌族。
于是我嘴巴一撇,又要哭。
贤王一看就知道要糟,他对我的了解已经很深了,所以一步走到我身侧,也不管我意识是不是清醒,捏着我的下巴警告我:“本王的耐心已经被你们兄妹二人耗尽了,你要再敢给我哭,我就让你二哥滚出去继续跪着!”
“呃!”我吓得打了个哭嗝,委委屈屈瞧着托盘里的热汤面,平常饭食,不过上面一层小排骨,乳白色的浓汤掩藏大半肉块看着倒是更有食欲,旁边还有两碟小菜,肚子咕噜咕噜就跟着响了。
我视线瞧着饭菜的时候贤王就知道算是将我哄住了,也没再发作我,点了点桌面:“吃饭吧。”
“你不吃嘛?”我声音有些哭过和刚刚睡醒的软糯,听起来倒有些悦耳,只见贤王八风不动,将头扭到一旁:“就这么一份。”
多新鲜呢
我冷嗤一声,只当贤王无聊拿我逗趣,拿了筷子就吃起了面。
贤王不解释,看我吃完以后亲自端了托盘离开屋子,也没有赶我离开,倒像是真的要无条件纵着我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