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南絮终于松了口气,这一关她算是过了。
推开玄关,她准备让人弄点吃食却发现原本守在外面的宫女不见踪影,就在她准备出去的时候,掌宫执事带着大批宫女匆忙赶来。
南絮心下一沉又出什么事了?
掌宫执事下令吩咐,“婚房布置好,将南妃娘娘绑了去清池洗干净。”
南絮蹙眉,扬声,“放肆,你既然知道我是主子还敢对我不敬。”
掌宫执事弓腰,“娘娘赎罪,这是皇上下令,下官不敢不从。”
罢,她手一挥,宫女迅速在殿内活跃起来,开始布置。
就在几个宫女就要靠近南絮的时候,她厉声道,“住手,我自己去。”
她这副破身子,他还能有兴趣才怪。
很快她就洗漱完毕,被裹上被子抬进寝殿,喜庆的红烛将她雪白的脸蛋染上一抹红晕,看着似曾相识的情景,一抹清泪滑落隐入发间。
掀开被子爬起来,仅着肚兜的她捡起轻纱外罩,将喜桌上的花生,桂圆,红枣全部推翻。
端起鸳鸯壶,大口饮酒,火辣辣的酒液灼烧着她的咽喉,滑入体内,顷刻间她雪白的全身红透,不仅不美观还有一丝滑稽,如同煮熟的虾子,红彤彤的。
头一次见古饶婚礼,喜房她是兴奋的,那个时候她拉着阿尘一起选喜品,包括秤杆,鸳鸯喜杯,喜服,喜被子,枕头全部是她两亲力亲为。
两世为人,她头一次为一个男人心跳得极快,每个人都初恋难忘那是因为残缺,遗憾,因为绝大部分的初恋难以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