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十分响亮,而后一道女人的叫骂声扬起,含糊的听不真切内容。
江景白心念一转,忙上前推门。
门却已经被人从里面锁住。
走廊两边左右无人,陆遂包下整层,众人现都在宴会厅中。
除了叶与绵。
想到这儿,江景白急火攻心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
洗手间里,两个巨大的装饰花瓶其中之一已经被砸碎,碎瓷片落了一地。
叶与绵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滚在地上,旁边还站了三个姑娘,脸上都挂了彩。
江景白目光一扫看到叶与绵手上沾了血,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心脏几乎停跳,两步扑了过去,一脚踢开她身上的女人,将叶与绵从地上拉了起来。
叶与绵支撑不住往他身上一倒,手在他腰侧撑了两下硬是没起来。
“怎么回事?”江景白抱住她,想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却见叶与绵忽然睁大眼睛看向他身后。
“小心!”
在叶与绵开口的同时,江景白余光瞟见之前被她踢开的姑娘举着花瓶砸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机,人的反应力到底有限,且洗手间里就这点空间,他又抱着叶与绵,几秒钟之内根本躲不开。
江景白眸子一颤,本能的搂住叶与绵背过身。
下一秒,那花瓶砰地一声结结实实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背上。
陆遂和酒店工作人员赶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那姑娘砸完便仿佛用尽最后力气似的倒在地上,其余三个姑娘都已经吓呆了。
江景白抱着叶与绵砰的一声跪了下去,膝盖硌在洗手间冷硬的地砖上,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陆遂眼看着他后背的血液缓缓浸湿运动服外套,吓得声音都颤了,冲上前一把扶住了他,“怎么回事!”
“别问废话。”江景白因为疼痛声音不稳,手臂却始终紧紧箍着怀里的叶与绵,嘴唇霎白挤出两个字,“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