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你为什么非要跟顾晨轩与顾瑾瑜过不去呢?”陶国舅眉头拧紧。
不仅是顾国公,就连他姐姐也是一个德行,变着法也要弄死顾瑾瑜!
说得轻巧,他家底就要掏空了,府里连下人都没几个了,又一连被罚俸,这一切都是顾瑾瑜的杰作,他堂堂顾国公落到这种地步,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咬牙:“国舅大人,顾瑾瑜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微臣的,如今将她扼杀还来得及,若是等到她羽翼彻底丰满,届时想要弄死她,可就难了!”
“打蛇还要打七寸呢,你打到哪儿了?”陶国舅恨铁不成钢的怒道:“你一把年纪,怎么连这个都不懂?现在好了,还让摄政王明目张胆的查你的顾国公府,本国舅看你的越活越回去了!”
顾国公本就极好面子,在京兆府时已经被打击了一遍,如今又被陶国舅这么数落,心里憋着一股怒气:“摄政王要查,让他查便是,顾瑾瑜与顾晨轩怎么说都是我顾国公府所出,他还能就此论微臣的罪不成?”
顾国公这么一说,陶国舅差点就被气晕过去:“顾国公啊顾国公,你以为摄政王当真闲着没事,查你有没有欺压嫡出吗?我说你糊涂,你就真糊涂啊?”
此话一出,顾国公心底猛地一颤。
莫名的,背脊一身凉汗,试探的看向陶国舅:“难不成……摄政王已经怀疑上微臣了?”
陶国舅见他终于懂了,无语的撇了他一眼。
顾国公心脏一提:“不好,微臣已经将尹管家派遣出去了,此举……岂不更让摄政王起疑?”
陶国舅有些不耐烦:“趁摄政王一时半会儿查不出什么,你找个合适的时机让尹管家回来,堂堂顾国公府跑了个管家,不让人起疑才怪!”
顾国公忙恭首:“是。”
“还有,最近你少些走动,摄政王不是罚你开春之前闭府撰写自省文书吗?你好好执行便是,其余的,莫要再有什么动作,摄政王的眼皮子底下,你给我收着点!”
被陶国舅压着,顾国公心里烦闷,应了声:“是。”
二月二,龙抬头。
又称春耕节,大秦百姓将这日作为一个祈求风调雨,驱邪攘灾,纳祥转运的日子。
所以这日,民间百姓会相邀到庙里上香,祈求今年有个好收成,而皇宫,幼帝自然也要到乾真寺祷告祈福。
“嘀嘀嘀!”
一大早,顾瑾瑜是被系统的提示音吵醒的。
意念微动,睁眼间就能看到系统的右上角,救人人数从99变成了100,马上来了精神:“书兰!”
然而手一撑,就感觉到手下那抹结实,心口一窒,回眸,就见夜北溟身着白色亵衣,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而她的手,刚好摸在他的胸膛上。
她狠噎了噎,想把手缩回来,却被夜北溟一把抓住,实实的将那小手压在胸口,温润的拇指还在她手窝间来回揣摩:“爱妃急着去哪儿?”
沉磁的声音让刚起床的顾瑾瑜毫无抵抗之力,气短的笑了笑:“王爷,今日怎么不去顾国公府了?您不是要替臣妾讨回公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