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哥疼的直冒冷汗,“兄兄弟有话好好说,你们你们是哪条道上的?”
而就在这时,白芍微微眯了眯眼,弯着腰凑到了周哥的眼前,薄唇微启。
“青帮。”
周哥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眸子,“不不可能”
白芍勾了勾绯红的唇瓣,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桌子上的酒瓶,嗓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波澜,“我是来灭口的”
周哥眼见着白芍拿起了桌子上的红酒瓶子,顿时惊恐的挣扎起来。
奈何肆墨的手像是钳子一般的捏着他的胳膊,让他压根就挣脱不开。
“不不可能上次白煜的事情没有败露,那边的人不可能灭口的不可能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姐”
白芍:
“叫谁大姐?”
白芍拎起红酒瓶子敲在了周哥的脑门上,也不知道是力气太小的缘故,还是酒瓶子质量太好,这一瓶子下去竟然没碎。
倒是周哥的额头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一个包。
白芍:
虽然没给周哥的脑袋开瓢,但是却把周哥疼的嗷嗷直叫,“妹妹,妹妹行了吧?”
白芍又狠狠的朝着周哥的脑袋砸了一下,紧接着又肿起来一个包。
“谁是你妹妹?恶心不恶心?”
“那”周哥捂着满头包欲哭无泪。
“叫姑奶奶!”
“姑姑奶奶”
白芍一脸满意的勾了勾唇,这才用手里的红酒瓶子敲了敲周哥的头,“你方才说那边的人?你以为我们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