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伯和谢言安呆在树林里,等着章沉告诉他们结果。没一会儿章沉就在队伍频道默念:他们站在屋檐下时有一个人说了句:不行。
章沉顿了顿,接着在队伍频道默念:他们往里走后有一个在巡逻的侍卫朝他们打了个招呼,他们也向那个侍卫打了招呼,就走远了。
章沉总结道:就目前而言,他们都很冷静。没有告诉别人自己的经历,从而造成恐慌。
谢言安:干的不错!你可以继续监视下去吗?我和河伯得想一想那句不行的意思就去和你汇合。
章沉:没问题,反正趴在这一点也不累,反而还挺轻松的。那些费脑的事就交给你和河伯了。
谢言安听章沉这么说,不由得笑了。紧接着他陷入了沉思:侍卫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他感到疑惑。因为不行的用途太广泛了,没有任何针对性。
河伯挠了挠头,想不通后就放弃思考,开始努力做自己擅长的事。
他感受起灵气的流动,试图探得灵气流动的目的地。最终,他锁定了主屋。河伯:“岂曰无衣,你想出什么了吗?”
谢言安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唉……目前只能知道他们在某件事上有分歧,但更具体的因为信息不足,所以无法得知。”
河伯点了点头,安慰道:“没事的,你能从两个字就分析出这些就已经很厉害了。”
谢言安自知自己分析出的东西并不难,只要联想一下就能得出。但他还是接受了河伯的夸奖,毕竟有人夸奖自己是好事,没必要闹。
谢言安:“刚刚见你闭着眼好像在感受着什么,有感受到吗?”
河伯皱眉道:“我刚刚在感受灵气,它们全部在往主屋流去。依灵气流动的规模来看,应该是有人在主屋布了阵法。”
他啧了一声,接着说:“如果是主屋里住的人自己要布的,那他就是在找死或者在做些什么不好的事。但如果是别人布的,那就是要害人命啊!”
谢言安闻言,目光深沉地看向孟府。他叹了口气说:“我认识一个会布置阵法的人,需要我喊他来看看吗?”
河伯惊讶地说:“阵法师啊……如果能请来的话,或许能从阵法中看到更多讯息。但阵法师一般出场费很高吧?”
谢言安:“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有把握。”
河伯:“好吧,那我先去找章沉汇合。让他一个人在那监视怪不好意思的,你加油吧!”
谢言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他隐约记得在城外有一座阵法师公会,虽然不能保证齐言在那,但这也是另一种解决方法,不过有一定风险。
如果主屋里的阵法就是有人请城外的阵法师公会里的阵法师帮忙布置的,那他一问就得暴露。假如阵法师有职业道德,那他就等于白跑一趟。
谢言安思虑重重地边往城外走去,因为孟府修得离城门很近,所以谢言安没走多少路就来到了城门口。
即使天色已晚,但城门口的守卫还是没有一丝松懈。他们不苟言笑的样子像极了雕塑,但只要配合他们一丝不苟地检查,就基本可以通过。
通不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身上有问题。守卫们不会因为私人情感而做出误判或者偏袒之类的举动,就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