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9章 团队任务(2 / 2)我不可能是废物首页

华兴德相貌粗狂,以秦翰采马首是瞻。

钱秋彤、樊梅雪两个女子一个俊俏柔美,另一个活泼灵动,仿佛继承了上一辈的优良传统,放到哪儿都能迷倒一大片情动的少年。

沈江云轻轻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秦翰采脸色立马拉了下来,语气很不友好:“刘冬莲师妹,这就是你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沈江云?”

“呵呵。”刘冬莲尴尬一笑,解释道:“我之前跟说过,沈江云本就这种性格,大家多包涵包涵吧!”

“包涵?”秦翰采的语气稍微提高了几分,轻哼说道:“先不说沈江云他有多强实力,姗姗来迟这么长时间竟连一句‘抱歉我来晚了’,这样的致歉话语都没有。呵呵,目中无人到这种境界,也能算是一种实力吧?华兴德师弟、钱秋彤、樊梅雪师妹,你们说呢?”

刘冬莲面色一红,偷偷看沈江云一眼,见他面不改色、沉默不语,心里一阵后悔,心里生出一个念头:“早知如此,就不等他了。”

一时间,现场气氛极其复杂。

然而,刘冬莲几人他们想过沈江云的感受吗?

沈江云虽然冷漠,是有几分傲骨,但也没有目中无人。

沈江云会不懂礼数吗?

姗姗来迟的他?

为什么会连一句抱歉也不说?

三个月前,刘冬莲的原话,沈江云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她事先点明,此次行动不是他们两人,他必定会拒绝。仔细想想,沈江云觉得自己有疏忽的过错,心中的不满尽数化作沉默。

是走是留,全在刘冬莲你一句话中。

“好了好了。”刘冬莲提高分贝,用命令的口吻斥责起来:“大家都别说了,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师妹,各自承认一些有何不可?”

面容娇媚,语气动人的钱秋彤嫣然一笑:“秦翰采师兄,你大人大量,别计较了。”

“行了。”秦翰采摆摆手,无所谓的样子:“时间不等人,刘冬莲师妹,我们出发吧!”

刘冬莲看了沈江云一眼:“沈江云,我们走吧!”

“嗯。”沈江云又是轻轻点头,但没跟他们四人同路,而是跟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默默无言,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孤寂感。

刘冬莲用眼角余光看了沈江云一眼,心里微微叹息着。

一日行程。

沈江云一行五人,来到一个距离武耀宗数百里地的小南村。

客栈里,五人围坐在一起。

刘冬莲边吃边说:“连续赶了一天的路,大家也都累了,先在客栈里休息一日,明日开始行动。”

“没问题。”秦翰采脸色略显疲惫,正有此意。

第二日清晨,在刘冬莲的带领下,众人走进山林地带。

近半日的赶路,在樊梅雪的一声惊呼声中,几人视线穿过重重阻隔,发现半山腰上有一座奇特的建筑物。

“就是那里。”刘冬莲用手指了指说道:“再有盏茶功夫便能赶到,大家加快脚步。”

随着距离的拉近,视线中的建筑一点一点呈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一座完完全全是用石头修建而成的房子,亮白一片,从整体上来看有点三角形轮廓,不是天凤国常见的建筑风格,冥冥之中透着神秘。

很快,几人来到建筑物面前。

这才真正看清楚建筑物的模样,建筑物由白色石头修建而成,面积与一般四合院相差不大。

刘冬莲没有停留,在前面领路。

上了台阶后,沈江云发现,四周尽是一眼看不见尽头的走廊,有点像迷宫。

“大家跟着我走,这座建筑物风格迥异,地形复杂,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花了很长功夫才辨别方向的。”刘冬莲一边走一边说道。

兜兜转转,盏茶功夫,几人来到一个地下室入口。

从边缘处往下看,里面漆黑一片,如同深邃得没有尽头的无底洞。

沈江云的眉头紧紧皱起,入口的感觉令他非常不舒服,感觉就像是链接异世界的通道入口,让他突然想起穿越时空的过程,脸色突然一白,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

“沈江云,你怎么了?”华兴德一直注意着他,发现他脸色的异状后,立即大声询问起来。表面是关心,实际上却是让其他人都来看他的笑话,一个漆黑的入口就如此畏惧,后面若有危险指不定会成为队伍的负累“没什么。”沈江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合格的剑修,这种情绪是十分危险的。

秦翰采一笑道:“沈江云,若是身体不怎么舒服,你可以回客栈休息休息,回宗的时候我们叫上你便是了。”

“秦翰采师兄。”刘冬莲有些气愤,做师兄的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钱秋彤娇媚笑道:“沈江云师弟不是第一次出宗试炼吗,害怕在所难免,秦翰采师兄就别抓着不放了。”

“就是嘛!”灵动活泼的樊梅雪眨了眨眼睛,眸子闪烁着动人的灵光,她甜甜一笑:“我也是第一次出宗试炼,人家也有点害怕呢!”

噗!

秦翰采忍不住笑出声来。

樊梅雪这话明显就是在说,沈江云连女人都不如。

“行了,大家都别说了。”刘冬莲看向沈江云,好心问道:“沈江云,你若真的身体不适可以先行返回客栈,我没别的意思,全是为了你好。”

确实。

刘冬莲的话一点没错,而且还是一语双关。

在她心里,刘冬莲倒不希望沈江云离开这个队伍,或许秦翰采几人不知道他的实力,但她确实亲自见识过的。

只是,沈江云这般冷漠的性格确实不适合组队,若是他高调一点稍微的展示一下实力,或许就会令他们闭嘴吧?

见沈江云半天不说话,刘冬莲以为他是在心里挣扎,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