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随着跟齐颜的相处,陶琬也没再产生过这个念头。
齐颜还是齐颜,虽然对谢傅奕的感情跟一起不样了,但是,她还是她。
再再后来,陶琬意识到了齐颜有些古怪,她不喜欢谢傅奕了,转而喜欢了另外一个人,好像还是谢家的人,那人……似乎也是谢家的主子。
陶琬心道,谢家除了谢傅奕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谢纤纤了,除此之外,还有跟齐颜年纪相仿的主子吗?
陶琬心中有疑惑,但是每次要问齐颜的时候,都会被各种情况莫名打断。
再后来,陶琬就没机会问齐颜了,她遇见了左长风。
第一次见到左长风的时候,陶琬脑袋“嗡”的一声,就像是看到了小时候的夫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吊着嗓子,翘着兰花指,又矫情又做作。
左长风不依不饶,明明一张挺好看的脸,愣是要做出一副依依不饶,尖酸刻薄的娘娘腔样子!
陶琬最看不惯这种人,直接动手揍了左长风,揍完之后,又觉得不解气,应该再踹他几脚!
官府没有给陶琬再踹人的机会,直接将她关了起来。
在牢房的时候,陶琬与其说是在服刑,倒不是说是来享受了,除了被限制自由之外,不管是住的,还是吃的,都很好。
特别是吃的,是齐颜亲手置办准备的,都是陶琬爱吃的。
她在牢里闲的无聊,周捕快还带过来一些书,给她打发时间,知道的是陶小姐来坐牢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来体验牢狱生活来了。
齐颜送来的饭菜里,也有慰问她的信封,陶琬收了信,也会会给齐颜。
写信的过程中,陶琬自然问了齐颜心上人的事情,但是她问的不叫隐晦,没用直接问,而是用自己跟齐颜都听得懂的一些话语,旁敲侧击地提及。
齐颜的回信就奇怪了,完全没有回答陶琬的问题。
陶琬以为齐颜没看懂,倒也不再写了。
当时的她不知道,齐颜根本看到的来信,都是被谢傅奕改过的,谢公子谨慎的很,那时候的齐颜正在被张神医治疗,任何有刺激到齐颜的消息,都不能出现。
陶琬当时更不知道,自己之所以会被关起来,就是因为谢傅奕不能让她这个“知情人”出现在齐颜的身边。
跟左长风的相识,即使谢傅奕的一场戏。
但是陶琬没想到,自己还会在见到这个“娘娘腔”,而且再见的时候,对方不仅不是娘娘腔了,还救了她。
这就……
陶琬当时的心情若是要具体形容一下的,估计就是五味杂陈,乱七八糟,百感交集,我靠你谁!
左长风看着潜进大理寺的陶小姐,嘴角抽了抽。
两人的初相见,是谢傅奕设计的,为的就是将陶琬关起来,不让她影响齐颜的治疗。但是这次在大理寺想见,就属于纯碎的巧合了。
陶琬来大理寺帮齐颜打听消息,左长风来大理寺跟谢傅奕里应外合。
两个人都混进了大理寺,但是,左长风这边有大理寺卿江任护着,倒也顺风顺水,陶琬就比较惨了,潜藏暗伏,乔装改扮,本来也不是她的长处。
于是陶琬的存在被当时的鹤唳卫察觉了,鹤唳卫直接对她出手,将陶琬直接打伤了!
就在陶琬以为自己要交代在大理寺的时候,左长风出现了,迅雷不及掩耳地救了她。
两人逃出大理寺,陶琬当时中了鹤唳卫的毒,但是,这不妨碍,她盯着左长风看。
“你怎么会在这里?”陶琬质问!
“要想活命!就先闭嘴!”左长风可不见之前的一点的娘里娘气,甚至,陶琬都以为自己之前见到的左长风只是一场幻觉。
左长风带着陶琬离开大理寺之后,并没有放松,而是将人带进了一家客栈中。
左长风是从后门进入那家客栈的。
客栈老板一看就是自己人,见到左长风来了,瞧见他怀中的陶琬,二话不说,给两人准备了屋子。
左长风将陶琬放在床上,陶琬因为鹤唳卫的毒,已经昏了过去。
“左公子。”客栈老板开口道,“这是……”
“先准备浴桶,加满热水!再准备一条长薄纱!”左长风语速极快,“还有!再去煎一碗老张的祛毒药!”
“是!”客栈老板不敢耽误,连忙下去准备。
左长风看向床上的陶琬,陶琬此时昏迷不醒,因为中毒的原因,脸色隐隐泛着黑。
“真是……”左长风长长叹口气,按了按眉心。
老板的速度极快,很快浴桶就准备好了,热水也准备好了,薄纱也交到了左长风的手里。
左长风挥挥手让人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开始脱陶琬的衣服。
陶琬外面穿的是大理寺的衣服,很容易脱下,但是她里面,还穿着女装。
作为女人,陶琬身形纤细,为了更像男人,她就穿了两套衣服。
而左长风显然是没脱过女人的衣服,陶琬那复杂的扣子,衣带,解得他满头大汗!
最后,左公子一个用力不对,直接将陶琬的衣服撕开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左长风全看了。
几乎是一瞬间,左长风里面转过头去,将薄盖在陶琬身上。
床上的陶琬幸好是昏迷的,不然估计,一圈就打过来了。
左长风终于将陶琬的衣服拖完,然后用薄纱将人裹起来,一把抱起,放到了浴桶之中。
接触到热水的陶琬,嘤咛了一声,她似乎是恢复了一些清明,但是还没看清周遭,又昏了过去。
左长风将人放在浴桶之后,气沉丹田,调出浑身的,集中在掌心,抵住了陶琬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