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慕雪记得那个铁盒子，在二哥的旧宅后院挖出来的，晟王殿下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开。不过，里面的内容她没有看过。她老实地回答：“只知道是重要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那这个问题不能算，我再问一个。”江承业想了想，问，“你还知道什么与那件陈年旧案有关的人或事？”

“皇寺的普惠大师应当知道一些事情，当时二哥为了向他请教在皇寺住了好多天呢。”江承业送了她一问，又顺带告诉她好些事儿，而自己第一问居然不知道。好不容易第二问能答了，话就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普惠大师？”江承业呢喃着，思索着这个人物的相关信息，可惜，所知甚少。

许久，江承业注意到卓慕雪那双黑溜溜的眼睛一直看着他。他哈哈一笑，说：“你接着问，我听着呢。”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二哥尽快了结那庄旧案？”卓慕雪真诚地问。

江承业愣了一下，笑道：“这个，你还真帮不上什么忙。你什么都不清楚，能做的十分有限。说实话，没有你，很多事情也都照样进行。你一个小姑娘家……”

看到卓慕雪一脸的沮丧，江承业闭了嘴，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我是不是很没用？”卓慕雪弱弱地问。

“一个小姑娘家，又不需要负担什么家国大责，没必要非牵扯进这么件大案里来。你不像我们，都跟这案子有抹不开的关系。”

“我，宗泽，还有其他几个，都在那年失去了父母亲人，我们必须要追寻一个真相。全叔是为了完成他救命恩人的遗愿才加入了我们。”

“你二哥淳义侯，他的目的就复杂了，除了帮你大哥，更重要的还是找赈灾银吧？！呵呵，国家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国库也空虚着。”

江承也窝回了椅子里，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说起那赈灾银，恐怕它压根儿就没出京城！就汪县令找人去挖的那个地儿，能挖出上千两银子算他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