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佛印和尚哈哈一笑,道:“当了状元郎,确实应该松一口气了,既若此,把这周勤改为周松吧,哈哈!”
“此言大善。”
老孙头领命离去了,虽然不知为何两部戏中人厌狗嫌的状元,为何跟两位朝中为官的状元郎同名,不过这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了,他只是个书的啊。
李太县衙内还有事,也告辞离开,佛印和尚与凌霄老道,见没有热闹可看,结伴出去听戏了。
正午过后,林赵氏心的将自己的诰命服叠好放了起来,平日里她可舍不得穿,哪怕现在心里恨不得睡觉都穿着,可是也怕弄坏了呀,自己没有经验,谁知道衣服坏了朝廷还给不给新的。
带着某些不足外壤的心思,苏瑾向闹市走去。
“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她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瞒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
上午,戏院新出的故事已经经过预热,这时正有一场戏剧演完,一阵戏腔曲调传来,戏院中不少听众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气虽寒,依然有不少人来此听戏,今包青的故事出了新篇,人们可是期待许久了,苏瑾隔得虽远,但也可以听到人群中愤恨的骂声。
“那陈才艺真不是个东西!”
“抛弃妻儿竟然去当了驸马,皇上怎么会招这么个驸马。”
“你们,他拒绝和秦香莲相认,后面会怎样,包青一定会给秦香莲做主的吧?”
“那可是驸马爷,包青也不敢招惹吧?秦香莲多半要被赶回去了。”
“你们没注意听最后吗,那个陈才艺叫来韩琪,不会是让他去加害秦香莲母子吧?”
“不会吧?那还是人吗?”
苏瑾听着人群中的讨论,虽然也有些诧异,但从他们的表情话语来看,应该是被故事深深吸引了,看来这个月戏院的进项又不用愁了,自己拿故事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嘛?
至于那些对于陈才艺的骂声,苏瑾就自动无视了,一个虚构的人物而已,大家骂几声就骂几声呗,大家骂的是戏里的陈才艺,就算有人真的叫这个名字,也不该怪罪到他头上才是。
不对,本来就不该怪罪到他头上,那部包青是一个叫外星饶人写的,跟他苏瑾有什么关系?
看大家群情激奋却无处发泄,苏瑾乐于助饶心按捺不住了,招手唤过戏院内的几人。
一大早,礼部侍郎陈大人捂着腰走出房门,无视了身后妾不满的抱怨,年纪大了还真是有些力不从心,昨夜酌了几杯之后,兴致有些过头了。
看着铜镜中,自己不过四十出头,两鬓竟然有了一丝白发,年轻时娶了韦家的胖闺女,有些操劳过度了。
幸好,韦氏死的早,这些年自己又纳了几房妾室,虽然力有未逮,但总比面对那个肥婆要好得多。镜中的自己还得上是俊朗,虽然有黑眼圈,脸色也有些疲惫,但都无伤大雅。
想起前几日自己见到的那位郡主,陈侍郎心底又活络了起来,那郡主不过三十几许,却寡居已久,看情况对自己感官也不错,如果自己再和皇室搭上关系,或许还能再进一步,更难得的是那寡居的郡主生的还美,窈窕的身姿让他久违的又开始心动了。
今日不用早朝,心情还好,出门去闹市一行,体验一下民生疾苦吧,哈哈!
这般想着,陈侍郎走出府门,见不远处有两个年轻挑夫着什么走了过来,陈侍郎本不在意,可那二人话的声音太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