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无奈笑,“小狐狸精。”
第二天,余清在保护所早早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打了一个电话给向深。
“我就在外面,出来吧。”余清跟所长打了声招呼,便出去找向深。
向深早早等在外面,接余清一起去张庆家。
“等多久了?”余清边系安全带边问。
“没多久,算着时间呢。”
余清听后微微一笑。
车子行驶在路上,到了一处乡镇。
“前面左拐,第二家应该就是。”余清回忆着昨天查到的张庆的家庭住址。
向深把车子停在巷子左边,两人下车。
铁红色的大门紧闭,院里有条大狗,听见脚步声叫个不停。余清抬手敲门。
“有人吗?”敲了几下,又等了一会。
一个年龄大概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开门,“你们是?”
老妇人一脸疑惑。
“阿姨,我们是张庆的大学同学,一直是一块玩的很好的朋友,好久没有张庆的消息,想着来家里看看她,她在吗?”余清微笑道。
向深也跟着说,“是啊,我们是向深的朋友,就想看看她,几年前还有着联系突然没了,这不抽出时间想大家一起聚聚么!”
老妇人还是有些戒备心,“张庆不在,你们走吧!”老妇人下了逐客令。
“阿姨,我们就想知道张庆的情况,我们真的很担心她!”余清赶忙抵住门说道。
老妇人见余清一脸着急,便觉得事情有几分真,半开大门。“进来吧。”
“张庆早就死了。”老妇人一脸波澜不惊。
“你们压根不是什么张庆的同学,就是当时跟那帮警察一样,想打探她的消息的吧!”
“不是,我真的是张庆的大学同学,当时住一个寝室的。”余清心想她确实是张庆的大学同学。
两人坐在沙发上,老妇人坐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发。隔壁卧室传来一声呼喊。
“那是我老伴,张庆出事后他被气出脑溢血,醒来后半瘫痪,话都说不清楚,我先去看看他。”老妇人解释了一下便起身去卧室。
余清向深等着她出来。
卧室老人哇哇的叫喊着,“你个老东西,别乱动,又拉一裤子!”老妇人咒骂。
许久,老妇人出来,手里拿着一条脏裤子,开门扔到院里,臭味弥漫在客厅,老夫人又开窗散味。一通忙完才坐下。
“说吧。”
向深开口,“我们想了解当时的真实经过。”
老妇人叹了口气,点了一根烟,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