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肠辘辘的肚子总算有了缓和。
然后就在蕰靖凌的指导下饮完了合卺酒。
不多时,脸就微红,双目迷离,一副醉了的样子,真螓手峨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极。
蕰靖凌看到这幅景色,不由得觉得自己也醉了。
多年的执念,一朝成真,相逢在梦中,纵使是幻境,人生亦从此无憾矣!
“师尊!”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嗯,谁是师尊?”时予一副迷离的样子问道,脑子瞬间有了一丝清醒。
蕰靖凌没有回答,修长的手帐附上了妻子的后脑勺,薄唇便覆了上来,柔软清甜甘美,不由得陶醉在其中。
柔软的舌头仔细的舔舐着每一寸牙床,尽情那与对方的唇舌交织,嬉戏。
高超的吻技不一会儿就让时予迷离其中,浑身软成一滩水,陌生的感觉令时予浑身不适,未知的恐惧总是自己想要逃离这个怀抱。
然而蕰靖凌怎么可能让到手的猎物跑掉,缓缓地加大拥抱的力度,在确保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不让对方逃脱,亲吻的动作变得粗鲁,仿佛在惩罚对方的不乖。
时予觉得自己如同一只上了钩的鱼,明明想逃脱,却因为身上带着鱼构而不得不被对方拖上岸。
后面发生的一切顺理成章,寂静的夜里只剩下树叶唰唰的声音。不时伴有女子轻吟,男子的低喘,天微亮方初歇。
第二天一早时予全身仿佛被拆解了又被重新组装过一番,酸疼胀痛的感觉从全身袭来。
外头看在一边餮足盯着自己一脸衣冠禽兽样的臭男人,一时怒火上涌,不过身上的酸痛便要将人踹下去。
蕰靖凌淡定的接住了成自己踢过来的玉足,顺手摸了一下。
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脱去了原本青涩的模样,如今倒增添了一份成熟,别有一番动人姿态。
笑意挂在嘴边,清冽的嗓音缓缓地吐出,直直的撒向时予。
“怎么竟然还有力气,看来是昨天晚上还没累着,要不继续。”
时予惊恐地瞪大眼睛,用一脸看禽兽的样子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分明在:说你个禽兽。
但这幅样子落在蕰靖凌眼中却成了一种欲拒还休,想起昨天晚上的美景,忍不住咽了咽。
果然刚开荤的男人是可怕的,时予被吓得一动不敢动,生怕对方一个人不住再把自己扑到,想想昨天晚上自己那副惨样,忍不住后悔当初做下的决定。
看着对方恐惧的眼神,蕰靖凌也有些头疼,忍了这么多年,一时控制不住,竟然把对方吓成了这个样子。
却也不好在面上表露出来,为了缓和气氛索性说:“我去为你准备饭。”
其实在早晨敲门的时候,自己的父母已经过来问过一遍了,不忍心让父母打扰到时予休息就把夫妻俩赶走了。
蕰渊夫妇一向开明,自己的儿子真心实意的想娶妻,对方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闺女,开心的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