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挥挥手,衣袖间尽是一片潇洒和恣意。
白止看向令明卿离开的身影,不自觉的喃喃出声,“有多久……没看到阿卿这般模样了?”
他身后的白琴和墨夕皆一愣,不知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他们两个?
到底是白琴先开了口,“公子。”
白止没回头,只淡淡出声,“怎么了?”
白琴又道,“令主那边?”
白止道,“你自己看,不想回来就继续跟着,想回来就自己回来。”
白琴难得的摇了摇头,“公子,我不想回来,可是令主不允许我再跟着她。”
白止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这种事还要我教你?”
语气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
白琴立马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声音雀跃地道,“是,多谢公子。”
令明卿走至一半时,发现白琴又跟在了她身后。
她也没回头,只继续走。
却遇到了迎面走来的言煜和他身后的子墨。
两人都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时候会遇到。
只是不管心中再怎么想,言煜面上还是笑得优雅又温润,“令姑娘。”
令明卿也笑得漫不经心,淡淡点头,“言公子。”
言煜问道,“令姑娘这是刚从白公子处出来?”
令明卿回他,“找他有点事。”看见言煜笑得清浅无害,她又问道,“言公子这是?”
言煜扇子一收,“秋林山庄的风景不错,出来走走。”
令明卿缓缓道,“那言公子慢慢走,我便不陪了。”
言煜也道,“请便请便。”
两人相继离开。
白琴凑上前问道,“令主,言公子这是?”
令明卿看她一眼,没回答她,只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白琴微微一笑,“从未离开,怎么说回来呢?”
令明卿在这方面真的比不上白琴,她觉得如果与人争论的话,还不如大家打一架,而一般情况下她也是这样做的,说不过别人就直接用武力来证明,我就是比你厉害。
此时,令明卿又不可能真的同她打一架,所以只好无奈一笑,然后继续往前走。
令明卿走后,子墨觉得自家公子浑身紧绷的神经,终于在一瞬间之内放松了下来。
他不禁想,见到那个女人,公子的反应竟然……这么大?
另一边,令明卿和白止刚走到客房门前,忽然看到保护沐琉的暗卫传来消息,说是沐琉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
白琴将这件事给令明卿汇报完了之后。
令明卿无奈道,“真能折腾事儿。”
白琴问道,“要不然让白画过去?”
令明卿回过头看向她,反问道,“你来问我?”
表情像是在说,这种小事,你还来问我?
白琴忙一敛神,低头笑道,“是,令主。”
令明卿说完后,就回房继续睡觉了。
白琴站在门口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她先让侍从给白画那边带了消息过去,同时,自己也在往沐琉的客房走。
到底是白画的速度快一步。
白琴到的时候,白画正在数落床上躺着的沐琉,“就没见过你这么爱折腾的,咱能不能稍微消停点儿啊?你这身体你自己不知道吗?都这样了,还敢私自下床,还敢动气?真是不在意你这身体了,是吧?”
沐琉向白琴投来一个求助的目光。
白琴低咳两声,回她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白画是她们几个脾气最不好的,最能与人争论的。
她们几个当中,白琴是聪明地不选择与她正面较量,白书在忙她那边负责的情报,忙的没空搭理白画,而白棋纯粹是因为话少,她们几个又不容易见到白棋。
所以时间长了,便没有人爱和白画争论了。
白琴是纯碎觉得,她既然想说,那就说呗,反正听不听还不是看自己。
但沐琉是第一次经历白画的碎碎念,一时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招架白画。
白琴给她用口语回了几个字,“听着就好。”
沐琉只得继续接受着白画的口若悬河。
白琴上前,很适当地开了口,“沐琉的伤势怎么样了?”
白画继续给沐琉包扎伤口,闻言,不用想也知道是白琴,于是没好气地回复道,“她太能折腾自己的身子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我一个令主专属的医师都要被她折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