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仪从学堂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房门半步。
她坐在书桌前,手拿毛笔,端端正正地抄起了《论语》。
夫子把她赶出了学堂,非要她抄十遍《论语》才能进学堂。
全班三十六名同学,个个都过关了,唯有她,被赶出了学堂。
“不怪那只猪,都怪我自己,上课没有认真听讲,我可不能让他们把我给瞧扁了,我要奋发图强!”
王爷府里。
“端仪呢,怎么不出来吃饭?”
“她呀,正在房里用功读书呢。”
“哦,这可不像她的脾性?”
“听白芍说,是学堂里有人故意捉弄她,让她过不了关,被夫子赶出了学堂。”
“奇怪,那端仪怎么没有大闹一场?”
“咱们郡主说了,不能怪猪,要怪就怪自己在学堂里没有认真听夫子讲课。”
“这是真是难得啊,不对,猪?哪里有猪?”
“那位捉弄端仪的同学姓朱,所以就被赐了这样一个雅号。”
“哈哈哈,这个丫头。”
“不过,有人能治得住端仪,这是好事。”
“改天我得去会会这位朱同学,看他是如何制服这个丫头的。”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窗外蝉鸣声不断,搅了人读书的兴致。
李端仪大叫:“白芍,快去找人把那树上的蝉,都给我捕了,叫叫叫,头都要炸了。”
“是的,郡主。”
白芍忙去前院里找了几个家丁,他们用柔软的树枝弯成一个圆形,再用麻绳绑在竹竿上,去废弃的屋子里粘上了蜘蛛网,一个捕蝉的工具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