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的计划无论如何都必须实现,就找了另外值得信赖的安怀仁入御医院顶替熟人。
但昨天,安怀仁除去熟人的事情被我……不对,被郡主知道了,还被摄政王给派人押入了天牢。
为了防止安怀仁泄密,我就让早就安插在牢中的亲信偷偷解决掉了安怀仁。”
“天呐。”邢祁阳对自己禁不住药千草诱惑的这件事情感到后悔。“虽说一睹药千草不枉此生,但果然还是不该掺和进来,这下就算有几条小命也不够丢的了。”
富公公尽管震惊,却不敢相信毫无依据的假设,只能提醒着季琉璃要谨慎。“郡主,此番言论若是未经证实,请勿对外而言,恐会招来灭顶之灾。”
“本王倒是觉得郡主料事如神呢。”耶律卿难得的赞赏起了季琉璃。
季琉璃不明所以的看着耶律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耶律卿从怀中掏出了几张写着工整字迹的纸张,放在桌面上。“这是本王今早刚刚得到的密信,郡主的假设与密信上所写的内容分毫不差。”
一时间,季琉璃、富公公、邢祁阳、青媌四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桌面上那几张皙白的宣纸之上。
“这!”季琉璃抓起了密信摊开一看,被密信的内容惊得瞪大了双眼,偏过头怒声质问耶律卿。“既然有密信,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富公公被季琉璃突然的暴脾气被浑身一颤,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季琉璃面前。“郡主息怒,郡主息怒啊。”
他其实是想劝郡主别对三王……摄政王不敬的。
要知道摄政王是出了名的残忍暴戾,从来就没把任何人给放在眼里。
听说这郡主并非东临人士,肯定不知道有关摄政王的传闻,才会如此不知水深水浅的对摄政王怒言相向。
但紧接着眼前出现的下一幕场景,让富公公及时常听到摄政王残暴传闻的邢祁阳皆是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只见耶律卿不怒反笑地抬手捏了捏季琉璃的鼻尖。“如果一早就揭晓了谜底,不就听不到小璃儿这么一番精妙绝伦的测论了么?”
嘶……
嘶!!!
邢祁阳、富公公齐齐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就是怀疑自己看错了。
那传言中的残暴战神竟然笑了?
还以柔言细语的态度宠溺着一个女子?
最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摄政王对郡主过于亲昵的称呼。
小璃儿?
郡主的闺名不是叫季青青么?
啊,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摄政王应该只喜好男色呀。
怎的也开始同旁人一样对郡主极尽所能献媚了?
莫非也是想借此机会夺得郡主芳心,好一步登天?
“说正事儿呢,别闹!”季琉璃负气拍开了耶律卿的手掌,余光看了一眼跪在地面上不敢抬头的富公公。“富公公,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本宫又不吃人,赶紧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