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心中微微的不安，站起又坐下，还是没有忍住唤了个人来问:“白副司呢？喊她过来，就说我有事情要同她商议。”

手下答应着去了，过了一会回来禀报:“大人，白副司去了林督院那里，说是在有重要的事情。”

程凡说了句知道了，复又坐下，沉思了许久，终于还是跨出了房门，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回去换了一身常服，往林钰那里走去。

门是没有关的，加上他二人武功高强，听觉异于常人，程凡还没有踏进来，便双双看向门口。头一回被两道齐刷刷的目光盯住，程凡一路上想到的说辞，现在差不多都忘光了，一只脚跨在了门槛山，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这是在干什么？白书以眼神询问林钰，对方摇了摇头，于是她迎出去，礼貌问道:“大人是来找我的？”

“啊，呃，是是。”程凡尴尬的搓搓手，支吾了一会才说道:“我是来找你们两个的，想问问对于早上的察访有什么看法。”

白书知道为何程凡这么不自在了，原来是自己疏忽，发现了严州可能有问题，确实应该要告诉他一声。虽然说她与林钰此行的目的和程凡不同，但是作为察访使，还是有必要跟他说一说，以免后面发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是我的不对，应当一会来就去找大人的，正好我与林督院在讨论，大人也请一起吧。”白书做了个请的手势。

程凡颇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罢了，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跟着听一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