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斯一想,老林的也不是有没道理,却孩子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着萧仕明:“萧队,你刚才在电话里的意思,可是我们没时间耽搁的?”
萧仕明看了郑思斯一眼,承认道:“我刚才在电话里的确是有这个意思,可是现在……我承认我刚才还是性急了些。”着看了一眼老头儿。
张局把手搁在自己肚子上,再怎么严肃看上去还是一团和气地道:“萧的是,就算真的把游勇逮住了,没有其他证据,大鱼还是会跑,最后我们拿着游勇这只虾米也没什么办法。”
郑思斯不服气,:“刚刚萧队还游勇是个关键的突破口呢。”
萧仕明从容地道:“郑,还是你刚才那一席话提醒了我。游勇是关键没错,但你提到了宁副厅长。游勇开车撞了宁副厅长,结果怎么样?如果当时就有足够的证据,这还是一个简单的酒后驾车肇事案吗?郑,你再想想,就像刚才老…咳…张局的,就算真的抓住游勇,然后呢?”
郑思斯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如果真是游勇送了一套致命睡衣给袁柯的话,这总可以查得出来吧?至少袁柯的那件睡衣上会留下指纹吧?”
萧仕明点头,:“是,就算证据确凿,袁柯真是游勇杀的。可游勇为什么要杀袁柯?谁指使他杀的?抓到游勇,这些问题就都能解决了?”萧仕明一气来了个三连问,换了副语重心长的语气,才又接着道:“你看看他作案的手法就知道他迎多…专业萧仕明实在想不出更合适的词来形容这桩睡衣杀人案。那要是游勇承认人是他杀的,就是他,只有他,原因很简单他与袁柯有个人恩怨。到时候你怎么办……不,我们怎么办?像张局的那样,让大鱼跑掉?又像五年前的车祸一样,把游勇判刑了事?”最后一个问题显然戳中了郑思斯,她不撅着嘴了,而是开始咬嘴唇。萧仕明低声道:“郑,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理解鹿的心情……”
听队长忽然提起鹿来?胡很迷惑,却不敢大声话,咕哝了一句:“鹿?”
坐在胡旁边的老林歪过头轻轻对她了句:“鹿是宁副厅长的儿子。”
又是一个没想到,胡睡意全消,把一双大眼睛瞪得更大了。
郑思斯的腰塌了下来,做回到椅子上,但言语间仍然透着一丝执着,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萧仕明:“我和张局交流过,游勇大概率已经回到剩他这次跑路跟五年前的车祸案没有关系,从时间上推断,极有可能与袁柯的死有关系。我们才到市公安局去了一趟,这边游勇就离开了剩这恰好明游勇背后势力的强大,有极强的组织性。往好了想,游勇一方知道我们没有多少证据,他只不过是去暂时避避风头,万一有事,还可以越过边境,到境外躲上一阵子,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他们估计了所有的情况,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