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安杏笑了笑:“但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她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一些:“我爱你!”
冷傅看着她,期盼的样子。
她又说了一遍:“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
她一遍又一遍地说,说得冷傅摇了摇头,似乎已经不耐烦了,罗安杏仍然像个复读机似的,停不下来……
……
流言是个可怕的东西。
天都里,有人说,冷傅是得罪黑道的人,才被这样报复。
有人说,是魔法广告雇人来杀他。
更离谱的是,还有人说,是因为天都最近经营不善,亏空欠债才被债主追杀。
苏可瓷管不了,在警察还未找到凶手前,是不能堵住这些人的嘴的。
她们的嘴真大,大得什么话都能胡说。
冷傅转到了普通病房,罗安杏回公司拿电脑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天都的大嘴巴还不少。
警察那边查了监控,但是这个人很狡猾,硬是在他的身影在镜头下露出前就已经把监控镜头破坏掉了。
就算魔法有再大的嫌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
罗安杏拿了电脑出了天都的门,心里闷闷的。
她决定先把偷方案的人揪出来,如果两件事有关联的话,说不定就自然地把凶手也找了出来。
……
医院里,何心蓝还沉浸在那晚的情形当中,她在冷傅面前支支吾吾,让冷傅都觉得奇怪。
冷傅恢复得很快,转到普通病房后,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只是偶尔会觉得胸闷和心累。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
“妈,您怎么了,心神不宁的样子。”
何心蓝像丢了魂般,“最近失眠,精神不太好,我要回病房休息一会儿。”
说着,她就往外走。
冷傅心中猜疑,母亲绝对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于是问小朱:“最近老太太有什么异常吗?”
小朱当然不明白,她想了想说:“没有啊,老太太最近和平常一样呢。”
冷傅知道小朱对这些当然不会太细心,于是也就不再询问了。
罗安杏回来的时候,他对罗安杏说:“你们女人之间好套话一点,我总觉得我妈有事瞒着我,你去帮我问问。”
罗安杏揶揄:“你是他儿子她都不肯对你说,难道还会对我这个外人说?”
“外人?你不是等我死了都要做一辈子寡妇的吗?怎么突然又把自己当成了外人?”
“寡妇?谁愿意做寡妇,我那是安慰你呢。”
冷傅的床摇了起来,他的头靠在高的那头,因为伤口却不能下床。
他咬牙切齿地说:“等我出院了,你还敢嘴硬?”
“出院了又如何?医生说要修养一段时间。”罗安杏小声地,仿佛在嘲笑他,“什么都做不了。”
冷傅斜眼看她,抓住她丰满的臀部,狠狠地捏了捏,“你不怕的话,现在尽管笑,毕竟以后被我折磨的时间还长。”
罗安杏伸手,勾了勾他的下巴,一字一顿轻声说:“我不怕!”
但说归说,罗安杏还是乖乖地往何心蓝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