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催促冷傅:“赶紧的,我要赶去接小小。”
冷傅也不再嘲笑她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
童珍内心有一个结,这个结只有王学风能解开。
小区里,她孤单地走在水泥路上。
她要去钟余兰的家,她满腹的心事想对她说,俗话说,旁观者清,她要让钟余兰出出主意。
小区没有人车分流,当然没有地下停车场。
车是停在小区里的路面上。
她经过健身区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童珍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这辆车。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个张年轻男人的脸。
童珍刚要问对方,对方就开口了。
“您是童女士?”
童珍不作答,反问:“你是哪位?”
“我们老板要见你。”
“老板?什么老板?”
“这个您去了就知道了。”
童珍轻哼一声,说:“抱歉,我不会上陌生人的车。”
童珍朝前走了走,男人说:“是关于王学风小姐的事。”
童珍打量这个车里的人,看不出什么来。
“王学风怎么了?”
“您跟我去,自然就知道了!”
童珍说:“我需要知道你们老板的名字,否则我不会上车。”
“他姓南。”
童珍愣住了,她的脚像粘住了地面一般,更加挪不动了。
她又一次确认:“你说,他姓什么?”
“姓南。”对方说,“老板想见见您。”
……
南康城的这个酒庄其实在木布市还算闻名,但偏偏就没有公开过南康城的名字。
这让他这个人的知名度就不大了。
车缓缓地停在一家咖啡店前。
在一扇落地窗前,南康城正怔怔地看着外面从车上下车的童珍。
他面前的茶已经凉了。
很清苦的味道,他不喜欢喝。
童珍穿了一天暗红色的连衣裙,连衣裙的腰身被一条黑色的腰带收紧,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风姿绰约。
她的平跟鞋踏着光亮的地板砖走进了咖啡厅。
南看城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移动,像一块磁铁的负极被正极吸引般,挪不开眼睛。
南康城眼睁睁地看到童珍出现在自己面前。
童珍一进了咖啡厅,看见靠窗的那个男人,就放慢了脚步。
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时光如梭,原来他已经白了头发。
她定定地看着他朝他走去。
四目相对。
复杂的情感涌了出来。
南康城站起,沙哑着嗓子唤到:“依秋。”
童依秋,好遥远的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