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给黛黛姑娘惹了麻烦,这永明又是个跋扈凶狠,心胸狭窄之人,若告诉了她她是谁,岂不又给黛黛姑娘惹了麻烦,他又不可能时时在她身边守护她,万一哪日她又遭遇了永明怎么办。
话锋一转道,“我怎晓得她是谁,不过扑到了一些好东西,借她的马车用一下而已。”
“当真?”
少女眼中警惕之意稍减。
燕齐不耐烦道:“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说完,对着孟九思作揖道,“十分抱歉,刚刚差点连累你无辜受伤。”
孟九思摇头一笑:“我无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燕齐,我这里有马车,你不必跟她借。”少女像只抖擞着全身艳丽羽毛的斗鸡似的,高仰着头颅,用鼻孔睥睨着孟九思道:“凭你是谁,敢肖想我家燕齐,就该死!”
孟九思略皱了一下眉头,也不想与她争辨,转身就要离开,岂料她身边的丫头不依不饶的冲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大胆,我家姑娘跟你说话,你竟敢不理,你可知我家姑娘是谁?”
绿桑气道:“凭她是谁,也要讲个理字,没有一上来就拿鞭子抽人的道理。”
那丫头当头就啐了一口在绿桑的脸上,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说着,又盯向孟九思,“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我家县主跟你说话,你耳朵是聋了吗?还不跪下回话!”
“你这话不错,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皇帝爱民如子,驾出之时也只约束百姓,不许登高及衩袒观看,并未要求百姓跪伏迎驾……”
孟九思目光无惧,说着,一转头,看到永明县主脸上,面色骤然冰冷,“难道县主比皇帝还大,出门需要跪迎?”
丫头被噎的喉咙泛堵,一个字都回答不出来。
永明县主见自个的丫头被对方堵的哑口无言,只觉得失了面子,虽然她也无法驳斥孟九思的话,但气势不能输,她挺一挺胸,满面怒容的斥道:“好个牙尖嘴利的臭丫头!你……”
“够了!”燕齐怒喝一声,打断了她的话,直呼其封号道,“永明,你闹够了没有,你若再这样,我马上就去找薛朝哥哥,让他来同你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