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很久没有女人了,他的欲火渐渐被勾了起来,一只大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滑进被底,探到了永福的胸前。那里还没有涨挺饱圆的感觉,似软似挺一团柔腻,叫人怜惜不已。杨凌今天还是头一次抚摸她的身子,永福不由紧张地一颤,不过她的手刚刚抬了起来,却又缓缓放了回去,悄悄捏住了被角”。千军万马qj
杨凌有点克制不住了,尤其是今天闲的无聊还刚刚看了和准大舅哥正德皇帝交换的一本春宫图,可他更知道眼前这位可是公主殿下,娶回家去怎么都好,现在做了太逾矩的事情,一个不慎就得惹身麻烦。
杨凌只是温柔地轻抚了一阵,感觉那小小的蓓蕾慢慢涨挺起来,永福公主双腿绞缠着,呼吸急促、脸颊红晕,一双眼睛也湿的几乎滴出水来,便慢慢移开了手掌。
永福的身子放松了些,轻轻喘息着腻声道:“你你好坏,人家刚好了一点,你就使坏”。
杨凌低低一笑,说道:“喔,那你是说,等你大好了,人家就可以使坏了是不是?”
永福听他挑自已的语气,还有意学自已说话,不由大羞,她“呀”地一声轻叫,把头埋在了杨凌怀里,再也不好意思抬起来了。
杨凌被她时而忘形大胆、时而含羞娇怯的模样勾引的欲火如炽,如果现在有人跑出来邀他去青楼一游,说不定杨凌就立马去跟着堕落一回了。可是双驸马呀,哪个家伙脑袋被驴踢了,敢邀他去逛青楼?就算永福不说什么,只怕也要被湘儿撕成碎片了。
至于自已去,杨大人没试过,有贼心没贼胆呐。
和声细语地陪永福又说了阵话,杨凌心痒痒地轻拍永福的香肩,说道:“秀宁,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来陪你好不好?”
“不要,再陪人家一会儿”,永福一听,双手搂的更紧了,含含糊糊地道。
她这双手一紧,忽地感觉杨凌后腰上有件东西,手指微一摸索,竟是一本书的模样,不禁娇声问道:“什么东西掖在腰里啦?”
杨凌以为她是说前边,不禁吓了一跳,低头看看,没事呀,虽说下边早已勃如怒蛙,可是自已坐在床边,她根本没碰到嘛。
永福见他茫然未答,便探手往他腰间一摸,抽出本书道:“人家说这个呀”。
“啊!那个是给我,你不方便看的”。杨凌一见是大舅子刚和他交换过来的一本春宫图,不由心中大惊,急忙向永福索取。
永福乜了他一眼,见他焦急模样,不禁更加奇怪,她坐直了身子,嘟起嘴道:“不给,人家要看看,什么东西藏的这么秘密”。
“不要”,杨凌还没说完,永福已经翻开了那本风流绝畅图,只翻到第一页,永福就羞的颊红如火,嗔怪地瞪了杨凌一眼,说道:“你你怎么看这些东西呀?”
杨凌大奇:“你也看过么?”
永福招驸马时,宫里女官自然也是捧了几本春宫图向她传授过这些知识,只不过却不曾看过这本,永福咬着唇哼了一声,眼前只有一个心上人在,又是静谧的暗室,加上她自已也已经情动,她竟然壮着胆子继续翻了下去。
秋千上,女上男下一幅欢好画面,旁边春花绽放,还有蝴蝶对对,意境极其悠远,旁边还有题跋:“倒垂莲:自厌春情草草,翻上郎身倾倒。玉腕枕朗肩,桃腮樱口煞相连。颠磨颠,颠磨颠。摇曳花心不倦,倒溜清泉一线。好个柳腰,果三伏三起不知休。羞不羞?羞摩羞?”
永福看着那画,读着那诗,一时春心荡漾,只觉双腿之间一团腻热,忍不住把双腿绞的直直的,杨凌心惊肉跳,干巴巴地道:“呃这个是,此次出京,离家日久,我闲来无事,见到有趣,顺手买了一本”。
如果是旁的事,他一定立即抬出朱厚照来顶缸,他是老大,他不顶缸谁顶缸?可这事儿对人家妹子可就说不得了,杨凌又怕永福不悦,只得硬着头皮搪塞道。
永福睨了他一眼没有应声儿。杨凌见她并无不悦,脸上反而春情一片,不禁放下心来。永福公主羞红着脸儿轻啐一口,说道:“还以为藏了什么宝贝东西!”她将画册往杨凌身边一丢,那画册一翻,又现出一副图来,杨凌瞧见那画上两行大字,不禁将那诗句吟了出来:“清风明月无从觅,且探桃源洞底春。”
永福一瞧那画,跃入眼帘便是绣榻上一只姣美的水蜜桃儿,不由羞红了脸移开了去,一抬头,却恰迎上杨凌火热的双眸。
永福想起那日自已说过的“清风明月本无价,远山近水皆有情”,倒似要印证这一幅画,不禁羞不可抑。杨凌那种雄武洒脱的男儿气息在这种旖旎时刻更加令她动心,永福的眼神变的朦胧起来,眸波中一时烟气迷离。
杨凌强忍着心中冲动,揽着她的身子,永福不自觉地挪了挪臀部,整个上身都躺进了他的怀里,杨凌轻轻拿起那册春宫,一边轻轻翻给她看,一边低声道:“你我回京后安排典仪成就夫妻,早晚早晚也要做这些事的,男女情爱,闺房之乐,皆由此起。”
“唔”,永福也不知是应承还是反对,只是含糊应了一声,一双眼睛却偷偷瞟着那画册看,双手紧紧抓着杨凌,显然还是非常紧张。她颈上肌肤都渗出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微醺醉之后,鼻息咻咻,轻微娇软诱人之极。
杨凌从衣领间窥见若隐若现的一抹粉光致致,如雪团晕霞极尽妖娆,不禁喉干舌躁,他怕自已再也克制不住了,门外还有宫婢太监侍立,可不能狂妄大胆不顾一切,只得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道:“宁儿乖,现在先不要看这些东西了,我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
杨凌抽身欲起,永福却偎在他怀中不肯起来,她盈盈抬头,低声道:“凌哥哥,你你离家日久,是不是。是不是忍耐不住了?”
杨凌沙哑着嗓子,却因心虚不敢咳嗽清嗓,他低声道:“宁儿,我们不能,外边有人呢,这可这可使不得”。
“我我注定了是你的妻子了,凌哥哥,服侍你是我的本份,我们”,永福脸色红的如要沁出火来,却壮起胆子说道:“你你就坐在床边,人家服侍你”。
“啊?什么?怎么做?”杨凌呆了。
朱秀宁眸如春水地睇了他一眼,兰花般婉约的手指轻轻一点那本画册,此时那图正是一幅“月夜吹箫图”,杨凌脑海中轰地一声,魂儿飘飘荡荡,已经找不着北了
最难辜负美人恩,杨凌怎么会不让她先尝到这种男女欢爱的美妙滋味?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鲜嫩光滑,盈仅一握,小小的胸乳酥酥润润的被他抚弄的坚挺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另一只手探进了被底
永福咬着发丝,胸膛剧烈起伏,双颊如涂胭脂,张着小嘴儿不住娇喘,双眼中一片水雾迷蒙,雪白的鼻尖、脖颈上布满细细的薄汗,说不出的晶莹可爱。“呀”地一声轻呼,陡然双腿伸的笔直,在不断的哆嗦之中,这初涉情爱的少女被杨凌的爱抚送上了天堂,人间天堂。
当她缓缓醒了过来,瞧见杨凌用湿巾拭手,不禁羞不可抑地扑进了他的怀里,过了一阵儿,她壮着胆子掀开袍子,露出方才已经又惊又怕地抚弄半晌的东西,瞧着那壮硕坚挺,一时意荡神迷。
如果有人绕过屏风走来,或许会看到杨凌坐在床前紫檀木的大椅上,公主殿下则躺在矮榻上,谁会料到室内竟是一片春光?
、、、
张天师一大早儿就派人来接符宝回去,这丫头昨晚和永淳、湘儿是睡在一起的,毕竟是皇家,要想尽一切办法接近,可是该保持的距离得保持,有时神秘一点反而更好。若迹若离的心理技巧可不只是用在男女之间才有效。
但是符宝却把人打发了回去,据说是湘儿公主和永淳公主与她相处极为融洽,所以再三留客。然后真正的原因,自然只有符宝知道。
她才不回玄妙观,而且她决定,从现在起,她决不踏进任何一座道观,除非远离杨凌八百里以上的安全距离。
她昨夜做了个梦,一个恼人的春梦,她梦见在一池春水旁,就如那夜风景,只是梦中的她并没有象那日一般反抗,反而和杨凌两情相悦,恩爱的很。
她不断地告诉自已不要靠近他去,就算修不成仙道也不嫁这个三妻四妾的花心大萝卜,可是不知怎地,梦里的她却偏偏贪婪地去享受杨凌给予她的美妙感受。就在这时,她忽又发觉自已被赶出了红绡帐外,那里边承受着杨凌柔情蜜意的人,分明便换成了永福公主。
她又是伤心、又是难过,可是她想扑过去,却被永淳和湘儿阻住,两个人拉住了她,她根本无力挣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凌和永福亲热。符宝在梦中无比愤怒,无比委屈,却迈不了步,张不开口,闭不了眼,她正急的芳心欲碎,却忽然一头冷汗地从梦中查来。
符宝这才发现偌大的一张雕花大床上,刚睡觉时规规矩矩的两位公主殿下已经都滚到了她的身边,跟八爪鱼似的,不但压住了她的双手,还压住了她的双腿,符宝不禁啼笑皆非。可是想想梦中一幕,自已竟然甘心悦媚于杨凌身下,心中实是不忿。
仔细想想,“半轮明月一江水,白骨山上绦红绡,兵戈起时春影动,老君像前许良人”,老爹留下的这四句偈语,似乎已经实现了三句,那最后一句就着落在老君像上了,如果自已回去道观,天知道那可恶的家伙会不会突然跑上门去,又莫名其妙地应验了最后一句?
“贫道决定,过道观而不入,见老君而不拜,你这家伙再鬼再滑,又岂奈我何?”张符宝站在山头,迎着春风,愤愤然地攥紧了拳头,好象老爹对她所说的天命良人,就是这杨凌设下的一个圈套。
她张大小姐自然想要拼命逃出人家的圈套,好象那天命是杨凌设下的一个圈套。小孩子,总是有些逆反心理的。
当然要这样,她,英勇无畏、神通广大的小天师,唯一的使命就是逃出杨凌的圈套,戳穿他的阴谋,不让他的诡计得逞!所以她现在宁可待在杨凌身边,就是不往老君像旁边去,这样总没有危险了吧?
“为了逃避而接近,天下还有比我更聪明的人么?”张符宝想着想着,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委曲和愤懑消失了,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她的嘴角刚刚牵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永淳公主就蹦蹦跳跳地跑来,说道:“符宝,你看,杨凌造的这千里眼真是神奇极了,我刚刚吩咐工匠也给我造上一副呢,这个是从皇兄那儿讨来的,你试试看,好不好玩”。
“杨凌造的东西么?真是讨厌,人家越是不想和他沾上半点干系,偏就有人在我面前提起他!”张符宝撇撇嘴,心想:“他造的东西,我才不稀罕碰,不过千里眼嘛我试试看!”
张符宝接过望远镜凑到眼睛上,永淳公主兴致勃勃地道:“你瞧,那边那座塔,塔上的铃铛都看的清楚,你再看那边,那柳枝,我刚看时吓了一跳,一看那柳枝拂动,马上就闪了一下,呵呵呵,原来那柳条远远的,都拉近到面前了,我还怕打在脸上呢”,永淳公主格格地笑。
张符宝小大人儿似地皱皱眉头,心道:“小屁孩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咋就没觉的他造的这玩意儿有啥了不起?”
她微感不耐地移了下镜头看向他处,镜头里忽地跃出一个人影,那张脸离的太近了,好象马上就要凑到她的嘴上,吓的张符宝“哎呀”一声,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她放下“千里眼”,就见杨凌昂首挺胸、道貌岸然地向她们走来,距离还在几十步外。“唉,岂止越不想见的人越有人念叼,这不,连活的都念叼来了”,张符宝苦恼地蹙起了一对秀气的眉毛,旁边永淳公主笑的直不起腰来:“哈哈,我都告诉你了,你还被吓到,胆子比我还小,哈哈哈哈”。
“哈哈哈,两位殿下好、小天师好,你们玩的很开心啊,我们今日就要启程去杭州了,你们还有没有特殊想要捎带的东西呀?我着人去给你们买”,杨凌满面春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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