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日子特殊,所以庄年息和宁笙笙也并没有在医院里久呆,而是向主治医生打了一个招呼,两个人就直接回了庄年息在美国这边的固定住所。
美国这边的房子还挺大的,但平时也就只有庄年息和蒲未两个大男人住,所以整个房子里的格局和陈设都相对简单和冷清,让本就大的空间就更显空旷。
以至于让人一脚踏进去后,就莫名的觉得孤寂和少些生气。
不过房子里的卫生打扫得挺干净的,外边的草坪也修剪得相当的整齐,显然平时有专门请人定期维护和打扫。
宁笙笙有些责怪庄年息为什么不干脆请一两个住家保姆,一来可以解决他与蒲未的一日三餐和家里的卫生二来也可以给这家里增添一些人气,让人住着舒服一些。
但他却抱着她,贪婪的吸着只属于她的味道,懒懒的道:“我不喜欢。”
宁笙笙有些无可奈何,知道他就这个性,不喜欢陌生人,不喜欢被打扰,所以与其为了增加所处空间的人气而让陌生人进驻,他宁愿选择冷清的孤寂。
只是他却不知道当她看到他自己一个人在美国这边,生活在这样一个清冷的环境,心里对他有多少的担心和心疼。
“好吧。”他抱着她不愿意轻易的松手,她便任性的,略带惩罚的用双手揉乱了他的头发,看着一向一丝不苟的庄年息在自己的魔爪之下变得有些凌乱,她又忍不住咯咯的笑倒在他的肩上。
毫不意外,她的任性妄为自然又得来了他的一顿惩罚,让她不得不沉溺在他的控制下,任他胡作非为。
她觉得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荒唐和不正经,这还是他身体不便的时候,这要是以后行动便利了以后,可还得了?
但他却表示一切都是她的锅,是她太吸引他,才让清心寡欲了几个月的他把持不住自己。
而且他在自己的生日当天,迫不及待的亲手拆自己的生日礼物是可以被理解的,所以他做这一切做得理直气壮,理所应当!
宁笙笙听着他这些歪理,气得鼻子都歪了,“谁说我是你的生日礼物了?”
“那我不管,除了你,其他的我都不收。”
“不要脸!”宁笙笙没好气的锤了他一记,然后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拒绝和他再胡闹下去。
毕竟她才刚到美国,客厅里还堆着她带来的一堆行礼,等着她去收拾,完了她还得马不停蹄的帮他准备生日宴,要不然她跑这一趟的意义也就减一半了。
可她才刚起身,又被他拉了回去,不让她离开,惹得宁笙笙不得不拿出严肃的态度和他讲道理,告诉他这么任性下去是不对的!
可他却对她认真地道:“放开你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先去休息。”
宁笙笙觉得他在开玩笑,又或者他肚子里装着坏水,想套路她,“我去休息了,行礼你收拾啊?你的生日还过不过了?”
“行礼什么时候可以收,生日有你在我身边就算过了,其他的都无所谓,现在你需要去休息。”他抬手捏着她的鼻尖,略带责备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