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如听闻云如叫云浅姐姐,又想起前些日子主上曾经让一个女子留到此处,又听说主上对一个女子用情至深,思来想去,恐怕就是眼前这女子了。
他皱了皱眉头,冷声道:“我不管你是何人,于我而言,旁人皆是无用。”
“不过是一个小小丹奴,便应该谨言慎行,好生行事,然而你却说出此等话来,可见平时是有人教坏了。”云浅丝毫不让,针锋相对。
“这世上无人能教坏我,也没人能管住我,就连主上都不管我,你凭什么要管我?”
“主上都不管你,可见你行事是何等无礼,年纪也算不上大,难怪这般无知,既然这般无知,便更应该好生行事,以免让旁人知道了去,还到咱们这般没有规矩。”
“你在胡说!”丹奴还想争辩,然而瞧见云浅之时,却见云浅眸色阴冷,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狠狠地瞪着云浅,倒像是盼着云浅,说出一句错误之言,好让自己抓住把柄似的。
然而云浅所言,句句是真,他却无法反驳,只好强行拿出叶无痕的名头来针对云浅,云浅却只剩下了一声叹息:“这世上没有规矩的人甚多,不差你一个,不少你一个,如今拿着我师父的名头来压我,显然可见,你素来是没规矩惯了的,既然是个没规矩惯了的人,我也用不着这般惯着你。”
话到嘴边竟有了几分有口难言的滋味,少年纵然还想再开口,却也知道自己此刻多说是错,只好闭上了嘴巴,他看向云浅的时候心中满是恨意,可是却又不知,该如何抗辩云浅,一时间更是愤怒生气。
然而这些情绪于云浅看来,不过是这少年一时想不通透,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这丹奴便越发生气起来,他纵着自己的性子,但云浅不过只是冷冷地瞧了他一眼,他便不知该如何说话了,只好死死地抿着唇,这般愤怒之色云浅瞧在眼中只觉得十分有趣,眼下这少年果然不愧是叶无痕的属下,叶无痕也是如此不善言辞。
丹奴气得脸色铁青,偏又拿着云浅无可奈何,只好冷声道:“总而言之,你们不能再闯入此间,否则的话我不好同主上交代。”
云浅轻笑一声道:“你不让我们进去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我却要问你。难道此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这当然是没有了。”少年看得出来有些急切。
云浅便笑问道:“既然没有,你何须这般反应?”
“总之……总之……”这少年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浅便浅笑道:“你既不知该如何应答,那也无妨,我和云如皆是师父的徒弟,你不让我等进去,那便是犯了师父的意思,你心里应该明白此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