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晚……
肯定是她……
“父皇,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构陷。”
刘艈冷冷一笑,“构陷?”他手指朝金妍儿指去,“你说你的的王妃构陷你?”
“你的王妃究竟会为了哪般构陷你?”
刘绪眼神沉了下来,这伽罗晚当真是好心思……
为了什么构陷,他怎么解释的出口……
见刘绪不答话,刘艈只当他是默认了,随后他朝旁边跪于一片的大臣看去,眼神渐渐阴冷了起来,“裴爱卿,马爱卿,王爱卿,李爱卿。”
听皇帝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四位大臣均抖了一抖,背上的冷汗干了又干,这时又冒了起来。
他们颤颤巍巍的挪了过来,伏跪于殿中央。
“原来各位爱卿私底下这么爱热闹呢?”
刘艈冷冷一笑,看着殿中央的四人。
随即他看向一旁的刑部尚书安庆道,“安大人,你去按照这上面的内容,去给朕一一核实。”
刘艈一边说,一边把那信函递给了一旁的高顺子。
安庆道赶紧起身站了起来,道,“微臣领命。”
他接过高顺子手中的信函,然后退出了大殿。
“说啊?你们有什么解释的?刚才还不是在喊冤吗?”
刘艈冷着眼朝下面跪着的一片慢慢扫去。
“老臣真的是冤枉啊!臣在边疆一直克己守礼,不曾和什么南朝签过信函啊!”
刘艈慢慢朝汤宗看去,“哦?克己守礼?那为什么这几年南朝的军器制造确实快赶超我朝了呢?而且,你驻守边关数十年,不要说大战,连小打小闹都没有,这你怎么解释?”
不得不说,只要在皇帝的脑海里埋上一颗怀疑的种子,那么它便会很快的生根发芽,并且迅速的长成岑天大树。
皇帝相信你时,就会肯定你的能力,不相信你时,你就是和别国有了交易。
这整件事假一半,真一半,只要皇帝相信了,那假的也就变成了真的。
听着刘艈的话,汤宗不知该如何辩解,毕竟南朝军事越来越强盛是真的,边境这数十年没有战事也是真的。
“父皇,汤将军当年为守嘉琳关,浴血奋战半月,期间更是中了数箭,可是为了关内百姓仍然誓死守在城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通敌卖国呢?”
听着刘绪的话,一旁的金妍儿赶紧按照伽罗晚的话说了起来,“当年将军确实是忠心英勇,可是难保十几年后的今天啊?难道要因为当年的战绩,就抹平掉今日的通敌叛国不成?”
金妍儿一边说,一边朝刘艈看去,“再说,身为臣子保家卫国本就是分内之事,怎么殿下这时却拿它大打感情牌呢?”
“你……”
刘绪听着金妍儿如此狡辩,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他倒是不知道她何时如此能说会道了。
刘绪懒的理会金妍儿,现在可不是和她斗嘴的时候,“父皇,将军忠心耿耿,保家卫国一片赤诚之心,还望父皇明鉴。”
突然,刘绪想到了什么,视线朝金妍儿看去,“对了,王妃来京都城也不久,况且之后又嫁给了本王,你是哪里来的这些证据,还是说,是你元丽伪造的?以此来让我北朝陷入内乱?”
听着刘绪的话,刘艈也把眼神看向了金妍儿,毕竟刘绪的怀疑也不无道理,如果事情牵扯到了国家之间,那这件事就不简单了。
听着刘绪的话,金妍儿暗暗一笑,这伽罗晚还当真了解刘绪,连他这些可能说到的话,都猜测的丝毫不差。
“启禀父皇,汤将军的这封信函儿臣是在殿下的书房北面的字画后面暗格内发现的,父皇只管派人去查,想必还有一些儿臣没有发现的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