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德忌炎听到乔斯突然这样也喊,知道自己并没有按照乔斯的那样做完这些魁鹰石就已经消失了。而在曾德忌炎所能看到的那些发着亮光的魁鹰石也确实在乔斯的声音落地后便忽然从曾德忌炎眼前消失,没有任何征兆。
“难道我当真就会跟他的那样!”曾德忌炎见那些魁鹰石已经消失,自己的视野也突然开阔起来,但却并没有看到止奋、阳青浊他那一干人,而仅仅只是视野突然变的开阔起来。而且就在那些魁鹰石突然消失的瞬间,曾德忌炎也很明显的感觉到留在自己心脏处的最后一丝真气内力也突然到沥田处。
“晚了吗?”曾德忌炎在心里问道。但刚刚问完,便感觉到全身突然抖震起来,好像刚刚从水里出来的阿猫阿狗把自己的水甩掉一样。而在全身抖震过后,曾德忌炎突然有种前所未有轻松感,好像刚刚的抖震抖掉了负在自己身上的重物一样。
“弑神侯,你没事吧?”曾德忌炎正在享受全身的轻松时,吴六桃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曾德忌炎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从那堆碎铁碎石里出来了,而那些碎铁碎石却一点都没剩下。
“没事!”曾德忌炎虽然心里极是欢喜,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意,跟吴六桃报了平安后,便转头寻找乔斯,见乔斯双眼蒙着黑布站在自己左后侧,便转过身面对着乔斯,冷笑道,“乔斯,本侯还未死,你还有甚麽可的?”
“魁鹰石都消失了,你自然死不了。而我们却马上要被你生吞活咽了。”乔斯依然没有扯下运黑布,依然坚持着自己过的话。
“那本侯何时变成紫麒麟?”曾德忌炎见乔斯依然坚持,甚至连看也不看自己,又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现在跑还来的及。否则等本侯变成紫麒麟时,你想跑也跑不了。”
“你现在不是麒麟之身吗?”乔斯有些惊讶的问道,同时猛的把蒙住双眼的黑布扯下。
“你看本侯现在像麒麟吗?”曾德忌炎笑道,退后一步,特意让乔斯看的仔细些,“本侯的麒麟角在哪里?麒麟鬃在哪里?”
“真是奇怪!我明明看到那些魁鹰石消失前,你体内的真气内力还有些停留在心脏!理应瞬间变成紫麒麟的。为何会这样?”乔斯上前一步,极是不解的问道,“你已经做完了我刚刚的那些事?真气内力已经从气海经过心脏,最后到达丹田了?”
曾德忌炎一听,忽然想起自己的体内的全部的真气内力都移到沥田,而丹田却并不是气海,如果让真气内力在丹田停留太久,恐怕对自己不利,便问道:“是又如何?难道还要移到别处才能变成紫麒麟之身?”
“不用。刚刚你被魁鹰石所包裹,只有让真气内力经由你的气海尽数引到心脏,再从心脏引至丹田,这样你全身便会疼痛万分,但同时却也把那些隐没进你身体里的魁鹰石消解,从而在它们消失前,你便能出来,也不会变成紫麒麟。只是刚刚……”乔斯到这里,摇摇头,嘴里不停的低声道,“太奇怪了!简直是违返常理!”
“那本侯到底会不会死?”曾德忌炎见乔斯一脸的惊讶,知道他现在的心情肯定是五味交杂,便笑着问道。
“按理过不了多久便会死。但你现在应该是头紫麒麟才对,到底会不会跟以前的情况一样,我也不知道了。”乔斯一个劲的轻轻摇头,一直不肯相信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曾德忌炎,突然双眼一亮,看着曾德忌炎道,“难道你真的有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乔斯刚刚完,马悠便重复道,“长生不死之术就已经是极少见了,要是有不死之身,那岂不是更少见?”
“本侯有没有不之身也是本侯的事。”曾德忌炎突然变脸正色道,“本侯现在也没事,吴六桃他们也救出来,而这个甚麽破泥铁也已经毁了,铁千镇看似也并没有跟你们所的那样,泥铁一毁,镇子就崩亡。看样子这也都只是为了保护这个破泥铁而编造的谎言。”
“你出去看过了吗?”季早突然问道,“弑神侯,泥铁关乎铁千镇的安危,自从我们季家发现这块泥铁时,便已经知道了它的存在对于整个铁千镇都极其重要。倘若泥铁一毁,铁千镇必然大难临头。”
“季早,铁千镇有没有出事,难道在这里看不出来吗?”止奋见季早有帮乔斯的意思,便也站出来替曾德忌炎道。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不用多废口舌。”曾德忌炎完,便朝进来时的那道巷口走去,边边道,“乔斯,季早,本侯有要事在身,不想再跟你们争论,就此别过。”
“你有甚麽要事?比的过你的生死?”季早死见曾德忌炎离去,高声问道。
“人命关的大事!岂是你能懂的?”曾德忌炎笑道,“马悠,阳青浊,我们即刻便去客栈跟燕孤飞会合,马上出发去孤飞山。”
“嗯。我也在想,尽快把孤飞山神的事处理完。”马悠应道。刚刚在确定阳青浊和卢非被困在泥铁里,他便已经答应曾德忌炎了,此时也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完,把体内的大嘴潭弄出来,还自己自由之身。
“孤飞山神夫妇果真在铁千镇?”季早一听,似乎一下子就忘记了刚刚的事,兴奋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