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算计好的?”乔斯依然不相信。
“并不是。如果要救我儿子出来,必须要找到能看到他的人。而弑神侯和燕孤飞前辈刚好看到了那一幕。”止奋解释道。
“难怪你一直缠着本侯,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进毒林找药材救燕孤飞。”曾德忌炎见止奋这样,这才明白过来为何止奋会一直等燕孤飞痊愈。
“嗯。确实是这样。虽然我儿子是亲手封到虚空里,但要找到他,只能是你们见过他的人才能。”止奋点点头解释道。
“那会是谁?”乔斯见止奋并不像是在谎,又轻声问道。
“只是些巧合而已。不必多想。”曾德忌炎见乔斯居然对这件事如此认真,不禁觉得好笑,“先到季府再吧。孤飞山神也挺沉的,背的本侯有些不舒服。”
“正是。乔斯,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而且这件事早已过去。不提也罢。”季早开口道。
“我觉得并没有过去。蚕鬼阿节并不是你们想的那麽简单。何况不家绝坔兽。”乔斯摇摇头道。
“绝坔兽?”曾德忌炎不知道乔斯要甚麽,问道,“绝坔兽不是蚕鬼的克星吗?这事怎麽与它又有关系了?”
“绝坔兽和蚕鬼本不属于云微,乃是外来种族。必然会危及云微百姓。”乔斯道。
“怎麽会危及云微百姓?”曾德忌炎见乔斯起扯越远,便问道,“蚕鬼和绝坔兽都是燕孤飞夫妇捉来的,圈养在孤飞山……”
“孤飞山已经塌了!”卢非突然开口道。
曾德忌炎脸色一惊转身看向卢非,当时他和元犀大师也在孤飞山,自从自己把蚕鬼从孤飞山神身要镇走后,孤飞山便突然坍塌,自己这才落到阿节三重界里。此时若不是卢非提醒,曾德忌炎已经忘记了孤飞山已经坍塌的事了。
“那那些绝坔兽岂不是已经四散而去了吗?”吴六桃问道。
曾德忌炎忙看向燕孤飞,却见燕孤飞轻轻一笑道:“岂会那麽容易逃出去?也不看看是把它们困在那里的?”
“有多少绝坔兽?”乔斯急问道。
“一百多头吧!”曾德忌炎稍微回忆了一下,又觉得没那麽多,“或许只有几十头。”
“十几头而已。不是很多。”燕孤飞不以为意的道,“现在孤飞山已经坍塌,想必再过几日,它们会就饿死,不足为虑。”
“那蚕鬼呢?你弄了多少只过来?”乔斯又问道。
“只有一只而已。不用大惊怪。”燕孤飞有些不耐烦的道,“而且已经死了,没甚麽可担心的。”
“死的是阿节。蚕鬼里最不受欢迎的一只。”乔斯提醒道,“只要阿节一死,即便不在云微的蚕鬼也会感应到,并且在第一时间重新推选出新了阿节,而且极有可能会到云微来。”
“来就来!大不了老娘到了孤飞山,把绝坔兽重新聚到一起,看它们蚕鬼能来多少!”燕孤飞显然对乔斯有些生气了,语气也变的高亢起来,“你这麽怕就不要跟我们在一起。免得殃及到你。”
“我只是为云微的百姓着想。区区几只蚕鬼能奈何的我?”乔斯见燕孤飞语气突然变的很重,知道自己已经惹怒了她,便也不想再继续下去,“季早,季府怎麽走?”
“请请请!”季早见乔斯问起,知道他也不耐烦这个问题了,忙做了几个“请”的手势,然后让肖朝在前面带路。
乔斯抢先两步,走在曾德忌炎他们前面,紧跟在肖朝后面,似乎是不想再跟曾德忌炎他们话。而曾德忌炎也没再理他,背着孤飞山神快步走着。
“请!老爷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了。”刚到季府门前,先前那几个大汉便从曾德忌炎背上接过孤飞山神,背着孤飞山神往里面走。曾德忌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虽然曾德忌炎真气内力浑厚,但因为在泥铁里劳累过度,基本是没有休息过一下,所以背着孤飞山神走了这麽远的路,也有些疲惫不堪起来。
“太爷爷!”季雪鹿一见到季早,便从卧榻上站起来,开心的眼眼泪都流了出来,大声朝季早喊道。
“果然是我季氏子孙,长的跟我还真像。”季早见季雪鹿走路有些不稳,一看就知道他也受了伤,又笑道,“想不到也同样受了伤。真是我季早的血脉啊。”
的季雪鹿和肖朝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