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法?甚麽剑法?”曾德忌炎问道,“为何本侯只能在这张铁床上才能看到你?”
“灵血剑剑法。”态彬道。
曾德忌炎看着态彬舞动的身姿,忽然想起当日在态彬三旗之地里,态彬确实过传授了一套剑法给自己,但当时自己并没有认真,以为只是态彬在跟自己炫耀。想不到态彬现在居然又提起这件事,而且看他舞动的那把武器的招式,确实与那的有些相似,但看起来比上次那些招式还要多,变化也比上次唯妙。
“我本来是一个无名之辈,只是在一次无意间发现了用血也能铸剑,而后又见那些流淌在地上的血像一招招剑法,便按照那些动作姿势,慢慢改进成了这套灵血剑法。”态彬一边舞着那把武器,一边,“只可惜我真气内力不足,刚刚把这套剑法与剑合二为一时,便被这把剑反噬而死,却不知为何会被困在这块铁里面。一困便是数百年。直到刚刚你躺在上面,我感应到灵血剑这才转醒过来。但奇怪的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微弱的声音提醒我,我叫态彬。”
“这张铁床是甚麽铁料所做?”曾德忌炎一听,心想必然是因为这张铁床的缘故,只要搞清了这张铁床是用甚麽铁料做的,便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这是甚麽铁料所铸我并不清楚。”态彬道,“我只知道我的记忆里突然多出一了部分这个叫态彬的事。”
“多出来的?”曾德忌炎不态明白。
“嗯。就在你刚刚躺在这张床上,我刚刚感应到灵血剑时,脑子里突然多出了许多我从未经历过的事。好像是另一个我在另一个世界的所做所为。更为奇怪的是,这个叫态彬的神人和我长的一模一样。”态彬道。
“那你叫甚麽,可否想的起来?”曾德忌炎听后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便问态彬。
“记不起来。好像我整个人生都被态彬的人生覆盖了。我只记得我铸造过这把灵血剑,创造出这套灵血剑法。但是奇怪的是,态彬也知道这套剑法。而我并没有传授给任何人,更不曾留下过一点记载。”态彬舞着那把怪模怪样的武器,语气里透露着困惑。
“那你为何要把这套剑法传授给我?”曾德忌炎问道,“难道态彬从一开始便想把这套剑法传授给我?”
“并不是。态彬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件事。只是在与你打斗时突然有的这个想法。”态彬道。这套灵血剑法,态彬已经舞了三四次,曾德忌炎虽然尽数看了,但却并没有用心去记。
“若本侯学会了你这套灵血剑法,你会如何?”曾德忌炎问道,“是从此消失轮回转世?”
“不知。我的使命就是把这套灵血剑法尽数传授给你!”态彬又从头开始舞起灵血剑法,“或许会轮回转世,或许会一直被困在这块铁里。”
“你甚麽都不知道,本侯如何能信你?”曾德忌炎并不是不相信态彬,而是不想在没弄清楚情况前就随便跟他学这套灵血剑法。
“你是灵血剑的新主人,自然要学会这套剑法。”态彬道,“除非你不再用灵血剑。”
态彬这句话让曾德忌炎无话可。
“灵血剑法与灵血剑相辅相成。有灵血剑便要会使灵血剑法。会灵血剑法,便要用灵血剑。”态彬继续道,“虽然它现在已经叫破血剑,但它依然是由我铸造而成。”
“倘若本侯不学了?”曾德忌炎见态彬这样,便笑着问道,“你是要把破血剑毁了,还是要把本侯杀了夺回破血剑?”
态彬似乎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当曾德忌炎问起时,忽然沉默了起来,但却依然在演示着那套灵血剑法。过一会,才缓缓道:“我杀不了,你现在只是一道影子,虽然你能看到我,但却触摸不到我。我更不可能毁了灵血剑。”
“哈哈。”曾德忌炎忽然大笑起来,“那不就是了,你不跟本侯清楚,本侯必然不会学你这套灵血剑法。何况只要本侯一离开这张铁床,你便会消失。本侯只当做了个梦而已。”
曾德忌炎刚刚完,只感觉到自己手里握着破血剑忽然一震,同时发出两声急促的“嗡嗡”声,曾德忌炎刚在心里猜想有事发生,却看到一直在舞动着那把怪武器的态彬突然停了下来,把手里的怪武器往地上一插,发出“咚”的一声,双眼狠狠的瞪着曾德忌炎,一脸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