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曾德忌炎怒气冲冲的朝外边走去。肖朝听到后,忙招呼几个下人过来把房间守着,以免出现甚麽意外。
“弑神侯,怎麽休息的不好?”曾德忌炎刚到外面,季雪鹿便一脸嬉笑的问道。
“本侯根本就没有休息。”曾德忌炎高声喝道,“季雪鹿,你刚刚给本侯安排的房间可曾有过甚麽人住过?”
“这是何意?”季雪鹿不明白曾德忌炎的意思,“虽然我们季家客人极少,但基本每间客户都曾住过客人,但我保证,肯定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绝对不会有甚麽污秽的东西。”
“弑神侯,出了甚麽事?”元犀大师也上前问道,“季先生的极是,像季府这种在云微有头有脸的人,慕名而来的贵客自然很多,不可能每来一位贵客就重新盖一间客房。你不要太挑剔了。”
“本侯并不是这个意思。”曾德忌炎道,见元犀大师他们都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刚刚语气有些过重,便平复了下心态,压低声音道,“本侯的意思是,季府可否来过甚麽怪人?”
“怪人?”季雪鹿皱着眉头想了下,转头朝肖朝问去,“你可记得有甚麽怪冉我们家来过?”
“没樱”肖朝声的道,“要怪饶话,云微很多成名之士多多少少都有些一个特别的癖好。这个不大好。”
“也是。有些饶癖好确实有些怪异,但也习以为常。”季雪鹿笑道。
曾德忌炎一听,发现是自己表达的不太对,但又在想要不要把刚刚的事跟他们一下,可是这里的人除了元犀大师他们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外,其他人并没有见过态彬,而元犀大师他们肯定不知道。只有季府的人知道态彬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出了甚麽事?是要提前开宴吗?”季早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季雪鹿原本受伤坐在椅子上,忙叫肖朝把自己扶起来,笑呵呵的跟季早打招呼。季早也是受了伤,坐在一张椅子上,被下人抬着出来的。
“乔斯呢?”曾德忌炎见只有季早一个人,并没有见到乔斯,便问道。
“弑神侯这是甚麽意思?虽然我与乔斯关系甚好,但也不会时时刻刻在一起吧。何况现在他也已经重获自由了。”季早笑道。
曾德忌炎点点头,觉得季早的极有道理。
“不过乔斯现在在后面那口井里。”季早见曾德忌炎没话,便又补充道,“他也很担心被困在铁千镇底下的那一千两个人。已经在那口井里待了很久了。”
“那口井是铁井吧。”曾德忌炎道。
“嗯。确实是口铁井。是井,其实不过是稍微深一点的坑而已。当年我们季家发现这里时,以为往下挖十几丈便会挖到泥土,从而打口井,但事实证明,下面一直都是铁。”季早道。
“虽然没有水,但却也没有用铁重新镇满,而是留在那里,只准季府当家人才能进。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你们想去看也可以去看。我只等孤飞山神生活帮我们救出他们。”
“怎麽,才几个时辰不见,弑神侯就想我呢?”正着,乔斯的声音从铁墙外传来。不等大家开口,乔斯就走了进来。
“本侯只是怕你逃了。”曾德忌炎轻哼一声。
“逃?逃甚……”乔斯话还没完,突然脸色一变,朝曾德忌炎冲来。曾德忌炎不知他要干嘛,忙跳到一边,伸手挡道:“要动手吗?”
“动甚麽手?你把上衣脱了!快!”乔斯见曾德忌炎跳到一边躲着自己,忙朝曾德忌炎走上一步,严肃的道,“你刚刚去了哪里?”
“对了。弑神侯,你刚刚要问甚麽。是不是出事了?”止奋见乔斯脸色不对,又想到曾德忌炎刚才气冲冲的过来,想到可能出事了,忙问道。
曾德忌炎看着乔斯,见乔斯一脸的焦急,便问道:“为何要脱衣服?”
“你自己心里清楚。”乔斯高声道,双眼如炬的看着曾德忌炎。
“本侯不清楚!”曾德忌炎与乔斯对视着,面无表情的道。
“弑神侯,你为何不好好在房间休息?”乔斯问道,“你脸色并不好,跟先前离开时一样,甚至还要差一点。”
众人一看,曾德忌炎的脸色确实比先前还要差一点,好像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连衣服也都湿哒哒的。
曾德忌炎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心想,这里也没有外人,而且自己来这里原本就是想问个明白。而且依这个情况,乔斯应该知道那个人。于是转头朝元犀大师看了一眼,缓缓道:“本侯刚刚在休息,但是一躺到那张铁床上,手里的破血剑便发出嗡嗡的剑鸣声,然后就会有一个黑影在本侯眼前舞剑,是剑也不是剑。”
“哦?”季早和季雪鹿同时惊讶的问道,“就是你刚刚问的怪人?”
“正是。”曾德忌炎点点头道。
“你怎麽不问那张床是甚麽做的?”乔斯却并没有问那个怪人,而是问那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