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跪在这里的这几百人却并不相信曾德忌炎的话,纷纷:“你怎麽会是刚刚那头巨兽?只有季老爷才有可能是。”
“对对对。你是何人,怎麽敢在铁千镇称大?”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不相信曾德忌炎。
曾德忌炎无奈的笑了笑,抬眼看了看跪着的这些百姓,问道:“你们凭甚麽那头巨兽就是季老爷变的?”完便朝一边的肖朝看去。
“几十年前就出现过一次。”还是那个跪在最前面的铁匠大声道,“随后也是突然消失,但看它的踪迹,也是落在季府。”
“几十年前就出现过?”曾德忌炎笑着朝肖朝看去,问道,“怎麽没听你们起过?”
“我也是第一次听到。”肖朝见曾德忌炎怀疑自己,忙解释道,“弑神侯,我才二十多岁,几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吧。”
“你确实没出生。但你也应该听过。只要是铁千镇的人,都知道。”跪在边上的一点的铁匠高声道。
曾德忌炎一听,冷笑一声,也不话,只是直直的看着肖朝的眼睛。
“弑神侯,我真的没听过。”肖朝见曾德忌炎看着自己,忙解释道,“我要是知道,早就跟你了。”
“那季雪鹿一定知道吧?”曾德忌炎似乎是在问肖朝,又似乎是在问跪在这里的这些铁匠。
“季老爷就是那头巨兽,自然是知道的。”跪在这里的百姓纷纷道,“我们也来这里求过它庇佑我们,果然几十来都很平安。所以今又见到了那头巨兽,这才都跪在这里,请求它庇佑我们铁千镇。”
“为何要庇佑你们铁千镇?你们镇不是很太平吗?”曾德忌炎瞪着肖朝。
“现在是太平,以前不太平。”跪着的百姓道,其中有个人见曾德忌炎对铁千镇一无所知,便问道,“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里可不是外地人能随便来的。”
“哦。为何不能随便来?不是做铁料买卖的吗”曾德忌炎越听越有意思,心里已经感觉到这个铁千镇有甚麽事一直被季府瞒着。
“不能。”跪在最前面的那个铁千神秘兮兮的看着曾德忌炎,似乎不相信曾德忌炎,“你是外人,在这里买了铁器就赶紧走。”
“本侯不准备走了。”曾德忌炎见这些人似乎有些忌惮,便朝肖朝看去,却见肖朝的表情依然一点也没有变,好像对这些事一无所知。“本侯与季雪鹿颇有交情,这次来这里便不打算走了,想在这里养老。”
“在这里养老?”跪着的百姓的直加不相信,相互看了看,嘀咕了几句,跪在最前面的那个铁匠突然不理睬曾德忌炎,而是直接跟肖朝道,“公子,你快去请季老爷出来。我们祈祷完了便走。”
“哦。哦。好好。”肖朝有些迷茫的应道,然后转头看向曾德忌炎,支支吾吾的问道,“弑、弑神侯,你觉得怎样?”
“既然不是找本侯,那本侯就去休息了。”曾德忌炎见这些百姓一直提防自己,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不想强求他们,便转身往回走,边走边道,“你先安排间房间给本侯,找个幽静点的。”
“嗯。是是是。”肖朝连连点头,跟下人交待了句,然后又走到前面领路。
“只要是铁千镇的人都知道?”曾德忌炎走了几步,忽然朝那个下人看去,刻意朝他的腰间看了一会,却并没有看到那些泥铁,只是轻轻的了一句。
“你是不是铁千镇的?”肖朝见曾德忌炎突然出这样一句,目光又看向那个下人,知道曾德忌炎在怀疑他,便问道。
“是是是。我是。”那个下韧下头,有些慌乱的回道。但曾德忌炎却已经走远了。肖朝也没再深究。
这次是肖朝亲自给曾德忌炎选的房间,而且是按照曾德忌炎的意思,找了间相对幽静的房间,但铁千镇都是铁,所以即便是季府,也没有搬进来很多的花花草草,只是廖廖数株半人高的绿萝之类的长青植物。但曾德忌炎也并不是真的在乎这些,只是想找个安静的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好好的调理体内的真气内力。
而等曾德忌炎好好的调理了下体内的真气内力后,也是三四个时辰后的事,而且加上先前喝的酒后劲太大,又加上白实在太过劳累,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能是太过疲惫,曾德忌炎一觉睡到邻二的卯时和辰时之间。而且并不是曾德忌炎自己醒来的,而是季府的下人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