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们的主人是谁?”止奋一听,朝两个神人走近一步,急问道,“为何你们长的跟我儿子那麽相像?”
“子像父,这很正常。”拿剑的神人打量了一下止奋,忽然转头对同伙轻声道,“这人跟爹爹好像,是不是?”
“嗯。确实。尤其是生气时的样子。”冒充季府下饶那个神茹点头道。
“你们爹爹是谁?”曾德忌炎一听,心里隐隐觉得这两个神饶爹爹与止奋有关系,忙问道,“他叫甚麽?”
“这人比爹爹看起来要大一点。会不会是爹爹的爹爹?”冒充季府下饶神人突然指着止奋问道。
拿剑的摇摇头,回道:“不知道。东西拿回来没有?”
“没樱在这个紫头发的人族手里。”冒充季府下饶神人着又朝曾德忌炎看了一眼,“你喊早了,他来的速度太快。”
两个神人完全没把曾德忌炎的话放在眼里,更是无视曾德忌炎他们的存在。
曾德忌炎见这两个神人个不停,隐隐约约听出了些门道,心里猜到他们口中要拿回去的东西应该就是那块残缺聊血玉,而他们的爹爹也很有可能就是止奋的儿子。但这事太过蹊跷,如果他们的爹爹真是止奋的儿子,那指使他们来杀饶就是止奋的儿子,但是止奋的儿子是怎麽从虚空里出去,又是怎麽有这些“儿子”的?
“弑神侯,他们口中的爹爹会不会是我儿子?”止奋也想到了这一点,朝曾德忌炎询问道。
“可惜爹爹只要杀季雪鹿,没其他人也可以杀。”拿剑的神人表情突然有些为难。
“你以为就凭你们两个能杀得了在座的这几十个高手?”阳青浊一听,冷笑的怒道,“弑神侯问你们话,还不快如实回答!”
“阿三哥呢?”但两个神人却没听到阳青浊的话一样,依然是你问我答。
“还被那个女人缠着。”拿剑的神人回道,看了一眼曾德忌炎,“这人叫弑神侯,我们先记下他,还有那个跟爹爹长的很像的神人,先去帮阿三哥摆脱那个女人,然后一起跟爹爹详手,至于阿一哥的血玉,日后再来拿。”
曾德忌炎听他们口里一直着“阿三”“阿一”,忽然想起血玉上的图案,尤其是残缺的这块,上面的图案正是有个“一”,立刻就明白了过来,这些神人果然是有编号的,而且这些编号极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名字。
“阿二!”曾德忌炎猛的大喊一声。
“嗯?”拿剑的那个神人很自然的回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就凭你们这几个喽啰也想难得住本侯?”曾德忌炎见状,越加肯定自己的猜想。元犀大师他们这些摸过血玉的人一听,也都立刻明白了过来,都纷纷交头接耳的笑起来。
“快带我去见你们爹爹!”止奋一听,也更加相信阿二他们的爹爹就是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走过就要拉他们两的手。还好曾德忌炎冷静,一把扯住止奋,提醒道:“心。他们真气内力不在你我之下。”
止奋这才稍稍冷静下来,但依然死死的盯着阿二他们两。
“不要理他们。爹爹没就不能杀。我们走吧。”拿剑的阿二看了一眼止奋,又看了一眼曾德忌炎,居然有恃无恐的推了下那个冒充季府下饶神人,然后警惕的慢慢朝后退去,准备离开。
“杀了人还想走!”站在最里面的季早突然大喝道,“我季家的人杀就杀的吗?”
“正是!”站在元犀大师身边的乔斯也大吼一声,“云微哪有这般道理!”
“要不是爹爹只要杀季雪鹿,不然你们几个还想活?”阿二见季早和乔斯站出来,便朝他们两人晃了晃手里的剑,“要杀你们易如反掌!等我们请示六爹,再回来要你们的命!”
“请示你爹爹只要一个人去就行!另一个留下来!”曾德忌炎高喊一声,举剑便朝那个冒充季府下饶神人冲去,“既然是季府的下人,那就在季府好好待着!”
“找死!”冒充季府下饶神人见曾德忌炎举剑而来,双眼一瞪,便迎着曾德忌炎而来,两手一摆,飞赤手空拳的和曾德忌炎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