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侯,看样子你并不是很受待见啊!”乔斯也看到止奋的异样了,冷嘲热讽起来。
“那是。本侯一向不受人待见,所以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曾德忌炎也自嘲的道,“止奋将军,如何?不要再考虑了,免得等会你儿子又嫌你耽误他时间了。”
止奋听后,犹豫了一直,突然朝家若问道:“家若,你还没告诉我们,你这麽急是要赶着去哪里吗?”
“嗯?”家若并没有想到止奋会突然问这个,迟疑了一下,咧嘴笑道,“没樱只是四脚不能动,不方便。”
“本侯四肢才不能动,你见本侯着急了吗?”曾德忌炎见家若虽然一脸的笑容,但明显能感觉到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僵硬,极其不自然,心里越加怀疑他另有所图。
“你是你,我是我。”家若朝曾德忌炎低吼道,但一跟止奋话,便又是一脸的笑意,“爹爹,我现在这个样子很难受,你快点帮我从他身上把灵血拿回来。”
“我们神族里有术法可以把血液分开,这也是我们神族医术里常用的术法,有些毒与血液混在一起,却并不会完全与血液相融,而是随着血液的流动在身体里四处游走,所以便常常会用这种术法来把毒素分离出来。”冯意又道,很明显是要用这种方法帮家若从曾德忌炎身体里把灵血分离出来,还给家若,“而且方法极其简单,对身体也没有害处,唯一的坏处就是暂时不能动。”
“那你还等甚麽?”止奋催促道,“冯意,你赶紧用这种术法把灵血从弑神侯体内分离出来,还给家若,两人便都能动了,岂不极好?”
“曾德忌炎,你觉得呢?”冯意不知为何,却突然征求起曾德忌炎意见。
“本侯原本是答应的,但他如此无礼,本侯岂会这麽轻易的答应?”曾德忌炎完,便朝止奋建议道,“止奋,你乃神族将军,俗话虎父无犬子,本侯看你英明威武,儿子却并不如愿。满口粗话,此时不好好教养教养,日后必然会损你名声,甚至祸害一方。”
“放肆!我爹爹乃是神族大将军,岂是你这种卑劣的人族能教训的?”没等止奋话,家若便怒喝起来,狠狠的瞪着曾德忌炎。
“老子没话,儿子却在这里嚷嚷!止奋将军,你再不管,日后可就追悔莫及了。”燕孤飞冷笑起来,“如果是我,我非扇他几个耳光不可!”
“哪能跟你比!你们夫妇都要杀马悠了。”曾德忌炎笑道,“止奋将军可舍的?”
“弑神侯,你是想两个都得罪吗?”乔斯见曾德忌炎一会教训止奋,一会拿燕孤飞开玩笑,嘴上这样,心里却在为曾德忌炎担心。
“本侯得罪的人多了。不在乎再多几个。”曾德忌炎爽快的一笑,又跟止奋道,“止奋,本侯与你也素无交情,你赶紧做决定。本侯也好尽早脱身。”
止奋看了曾德忌炎一眼,似乎是在考虑,过了片刻,朝冯意问道:“依你现在的情况,能否用那个术法?”
“可以。这种术法与身体无关。”冯意回道。
“嗯。那就好。你抓紧时间。”止奋点点头道。
“爹爹!”家若没想到止奋居然最终还是选择让冯意用术法来帮他拿回那些灵血,便撒娇的朝止奋喊,却见止奋并没有理会自己,又大喊大叫了几声,便不再话。
冯意也并没有跟曾德忌炎甚麽,全身也几乎没动,曾德忌炎却忽然感觉身体里突然酥痒无比,好像血管里有虫蚁在爬一样,但这种感觉来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不到一顿饭的时间,曾德忌炎便感觉四肢突然又有了力气,气海也恢复了平静。
“大事已成!”曾德忌炎刚刚伸手抬腿活动一下,便听到家若大笑起来,但却并没有像曾德忌炎这样先活动一下筋骨,而是朝冯意望去。
“甚麽大事?”曾德忌炎问道。见止奋正喜滋滋的朝家若走去,似乎是要跟家若拥抱庆祝。
但当止奋走到家若面前时,家若突然朝着止奋便是一掌,同时大声斥责道:“我让你杀了取血给我,你干嘛不动手?”完,那一掌便重重的打在止奋身上,以止奋身体本可以躲开这一掌,但面对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心想即便是打在自己身上,也不会有多大力气,而且当年也是自己处理不当,才不得不把他封在虚空里,也理应受他一掌。
但止奋却没想到家若这一掌似乎是要他的命,打的他吐了一口浓血,滚落在地。
“畜生!连自己亲爹都打!”曾德忌炎大怒,抓起破血剑便朝家若冲去。
但家若却只是朝曾德忌炎嘿嘿一笑,突然朝冯意飞冲而去,速度极快,边跑边道:“止奋,从今往后,我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你是你,我是我。这一掌算是我替你儿子打的。”
“甚麽!”止奋一听,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被打的地方,又吐了一口浓血,问道,“你替我儿子打的?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