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挡本侯做甚麽?”曾德忌炎缩手问道,隐隐感觉到许原的真气内力也是极其深厚,不禁皱眉道,“你既然这人没本事,又狂妄,本侯教训教训他有何不可?”
“就怕你教训了他,你这数十万大军就要葬身于此,回不了南湘帝国了。”许原看着曾德忌炎身后的大军道,丝毫没有怀疑站在曾德忌炎身边的古大为和言武才是这支大军的领导者。
曾德忌炎一听,觉得很好笑,转身也看了一眼身后的大军,“哦”了一声,问道:“为何?”
“因为他是标乌国的世子。”许原还没话,那围观的百余人里,又有一个人边边朝曾德忌炎走来。
曾德忌炎看了一眼那人,见那人也不过三十来岁,但却步履如风,真气内力跃然于周身,好像似一圈气罩围在他身体四周八方。
“世子又如何?本侯还是南湘帝国弑神侯,别区区二十万大军,即便是百万大军,也能轻松调遣到千里之外。”曾德忌炎看了一眼贾极意,见贾极意一脸的得意样,心里很是反感他。
“这个世子可是能免调动标乌国所有军队的世子。”那个人走过来,也不跟曾德忌炎打招呼便笑着道,“你要是招惹了他,便是招惹了整个标乌国。别你这二十万大军,就是两百万大军,他也会让你们留在这里。”
“好大的口气!标乌国能有多大?本侯就不信这个邪,看他能把本侯如何!”曾德忌炎完,猛的把破血剑往贾极意一指,白铁所铸的剑鞘不偏不倚的正好戳到贾极意胸口,贾极意本来就没一点真气内力,被曾德忌炎这样一戳,立刻弯腰倒地,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许原见曾德忌炎打就打,没一点犹豫,便朝曾德忌炎竖起大拇指,赞道:“弑神侯果然好性情。只是这二十万大军可要遭殃了。”
“这也简单!”曾德忌炎笑道,“本侯向来杀人如麻,原本不想杀他,免得辱没了本侯的破轿剑,但今日看在这二十万大军性命的份上,本侯便杀了他,看他如何回去调兵遗将!”曾德忌炎完,举起破血剑便朝在地上打滚的贾极意刺去,虽然没有拔剑出鞘,但以曾德忌炎的真气内力要杀贾极意还是手到擒来的。
“万万不可!”许原见曾德忌炎起了杀心,右手朝空中一伸,只见一把大刀突然从那些围观的人群里飞来,稳稳的落在许原手里,许原接住大刀,借着大刀的下冲劲顺势疾速下沉,“咚”的一声,挡开曾德忌炎的剑。
“身手好快!果然是西海战神!”曾德忌炎虽然并没有用真气内力,但被许原挡开这一剑时,赫然发现许原的真气内力不在童故之下,不禁对许原大为赞赏,退开数步,看着许原问道,“为何不可!个道理给本侯听听!”
“虽然他只有一人在这里,但在久幽宫外,却有他的随从等在那里。你若要杀他,需得把他的随从杀的干干净净。再把我们这一干热也杀尽,否则标乌国人必然会知道。”那个从人群里走过来的人也极力劝阻曾德忌炎杀贾极意。
“一个标乌国而已,你们至于如此害怕吗?”曾德忌炎不解的看着那个人,又朝那边聚集的百余人问道,“本侯看你们个个真气内力浑厚无比,本事应该是这子之上,为何如此畏手畏脚?”
“弑神侯,你有所不知,标乌国乃是云微大国,这久幽宫便是被标乌国所包围着。倘若你当真杀了他,别是你这二十万大军,即便是我们这些来这里看热闹的人也会受到牵连。”又一个人站出来劝道,“你若真心要杀这子,可以等我们走了再杀也不迟。”
“本侯偏要当着你们的面杀了他!看他标乌国能把你们如何!”曾德忌炎一听,更加恼怒,朝挡在自己面前的许原道,“西海战神,本侯闻你名声久矣,想不到你是如川之人!真是辱没了战神这个词!”
“战神只是个虚名而已!但老夫可不曾怕过。只是老夫妻儿在此,不得不有所顾忌!”许原见曾德忌炎看不起自己,也是一笑了之,侧身朝边上的那百余个看热闹的人群看去,“弑神侯,你妻儿若在这里,不知你是不是还如现在一样?无所顾忌!”
曾德忌炎见许原提及妻儿,便也朝那百余个人里看去,果然见里面有几个妇人和孩,心里一下子便想到了自己的爱妻和未曾见过的孩子,不由的伤感起来,但却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坚定的道:“即便本侯妻儿在此,本侯也能于万军从中将他们安全带出去!不会如你们这般贪生怕死,畏手畏脚。亏你们还是云微有名之士!”
曾德忌炎的很直白,明言嘲讽围在这里看热闹的人,不等那些人作声,便又朝躺在地的贾极意刺去,势要杀了贾极意以图心头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