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3章 好危险(2 / 2)警草偷偷爱首页

“说嘛”张宇拉着她的手,道:“好刘姐,我要你说,你不说,我就不理你了”

“你还是这样像个孩子”

刘姐无可奈何,顿了顿,才又说:

“你知道,我出身并不好。家里也急需用钱,之前是在你表姐的酒店里打工,本来日子还算过得去,可是,我爸爸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没办法,我才跳槽到这家高级会所的”

张宇试探着问道:“接客”

“接客?”刘姐苦笑说:“以我的条件,接客岂不是暴殄天物”

“说的也是,刘姐你的能力这么强,无论是到哪一家店,那家店就一定能赚发。”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

“那你又怎么会来到欢乐谷呢”张宇继续问道。

刘姐犹豫了下,似乎有什么隐情,半晌才答说:“是经过几番波折,加上这里价码高,才跳槽过来的。”

张宇咬了咬牙,还是开口问道:“为什么一定来这家有黑势力背景的会所呢?。”

“不错。”刘姐说:“这欢乐谷确实有黑道背景,也正因为如此,才不会轻易倒闭,我也才能挣到钱。”

张宇点点头道:

“也是。谁会轻易惹黑道上的人呢!”

刘姐忽的话锋一转,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啊。”张宇道:“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来找我那找谁啊”

“我是来找欢乐谷的经理的。”

“我就是欢乐谷的经理啊。”

闻言,张宇一愣

“你不知道吗”刘姐也是吃惊的问道。

“我勒个去,你就是欢乐谷的经理?”

人的欲望是无止尽,有钱还要更有钱,所以烦恼也跟着来了。

“你有烦恼吗”

刘姐一笑,似乎有意避开张宇的问话,笑着说:“想不到一年不见,小帅哥竟然变成了小流氓。说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泡这种娱乐会所的。”

张宇知道眼前的不再是当年那可爱可亲的刘姐了,于是继续装傻充愣。

“嘻嘻,男人有时候是需要女人才能解决。”

“你没有女人吗”

“有。”

“既然有为什么不找她替你解决,还要花钱来这种地方,不怕得艾滋吗”

“我勒个去,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一个问题!”

“呵呵,你又何必多作解释。男人来这种地方是很正常的事,你用不着不好意思”

“我勒个去,你可不可以……”

“你还要解释那刚才叫服务生的服务,你又怎么解释昵”

张宇脸一红,到:“那只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还撒谎”刘姐说:“男人就是谎话多!”

“咱们好像越说越离谱。”张宇面色一正,道:“老实说,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百货商场小媚的那件案子。”

“小媚你是说彪哥的那个情人?张宇,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吃起公家饭来的啊”

“今天一大早。”

“今天?太不可思议了。”

“我自己也没料到。”

“欢乐谷跟那小媚的死有关系吗”

“有,凶手在百货商场里的酒吧里,不仅仅杀死了小媚,还侮辱了她。”

刘姐愣了愣,忽然又笑着说:

“呵呵,这凶手还还真懂得吃,小媚可是彪哥身边数一数二的美女啊,一个又年轻又漂亮又难上钩的女孩,竟然被搞死了,真是可惜啊。”

“嘿嘿,他有本事嘛”

“可惜,他再有本事也要倒霉了”

“为什么要倒霉,我怎地听得迷迷糊糊。”

“如果他搞得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也就算了,当然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可惜小媚是彪哥的女人,那可就不同了。”

张宇一惊,忙道:“有什么不同”

刘姐笑着说:“你可知道彪哥很生气,而且已经安排了大量黑道人物在调查真相”

“大批黑道人物”

“是啊,当然了,彪哥的动作肯定是要瞒着你们这些公家的警察了。呵呵。”

“你说,他能成功吗”

“不知道,我我只是听说,凡是彪哥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

“他真有这么厉害?能够不依靠警察就自己查清楚案子”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整个娱乐行业,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我去,这下子热闹了!”

“还有呢”

“还有什么”

“道上,最近在流传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

“彪哥出手,鸡毛不存。”

“我去,这怎么说。”

“毛是指人身上的毛,包括头发、手毛、脚毛、腋毛,甚至那个地方的毛。”

“鸡呢”

“当然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了。”

“看来这次真是麻烦啦”

“小媚被杀,彪哥很没有面子,当然是焦急又愤怒,他现在是倾全力追查,做的工作比警察还要多。”

“听你这么说,凶手似乎是要倒大霉了。”

“当然了,再加上你们这些警察的帮助,凶手不倒霉才怪”

张宇摇头笑了。

刘姐突然想起又问:“对了,你刚才说小媚是死在什么地方”

“百货商场的酒吧里。”张宇道。

“这又跟我欢乐谷有什么关系”

张宇由怀中拿出了一条手绢:

“现场留下了这条手绢,酒吧里的经理华子说,这条手绢是欢乐谷流出来的,所以,我找到这里。”

“你是说那凶手,曾经来这里找过乐子”

“嗯”

“欢乐谷客人一天进进出出上百个,我怎知道哪一个是凶手。”

刘姐目光愣愣的盯着张宇,

张宇摸着脑袋,也不知所措。

“你来就是为了证实华子说的话”

“我来不过是要找出杀害小媚的那个凶手。”

“凡是我们欢乐谷送出的手绢,上面都锈有名字。”

“我这条手绢上面就锈着苗茵的名字。”

“苗茵”刘姐诧异说。

张宇问:“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坐台女”

“不但是,而且还是红得快发紫的红人。”

“我去,那她有很多客人罗”

“没有客人怎叫红人”

“那她送出的手绢肯定不少。”

“是的,不过据我所知,男人很少会将这玩意留在身上如果留在身上,他来这里相信还是这一两天的事。”

“这位苗茵现在不知有没有客人”

“你要干吗”

“你以为我要干吗”

刘姐一笑,说:

“她是红牌,红牌的规矩不但要比一般人的多,脾气也要大,不然就不能称做红牌,所以,她不到午饭,是不会起床的。”

“你要等吗”

张宇想了一下,道:“我可没工夫等。”

“没工夫等无所谓,好在欢乐谷的红人一切应酬,向来由我亲自打点,你问我也是一样的。”

“好,那请你告诉我这两天苗茵所接的客人。”

刘姐沉吟了一下,才说:

“这两天苗茵的客人不多不少,正好是一打,其中一个中年男人,三个小青年,还有八个都是糟老头子。”

“我去,生意好兴隆。”

“这八个糟老头子,依我看,你大可不必理会。”

“为什么”

“这八个老头子的年纪,加起来最少有七百岁,任何一个都可以做苗茵的爷爷。”

张宇不以为然道:“也许凶手,就是一个糟老头子,可不能小看他们。”

刘姐打趣的说:

“这八个糟老头子,我敢保证,绝不是凶手,说句缺德的话,再来两趟,准中马上风,到时我还怕打官司呢”

“那三个小青年又怎么样”张宇又问。

刘姐冷笑说:

“也强不到那里去,腰包虽然还没有掏干,身子大概己七七八八,再下去,那就离死不远了!”

张宇摇头笑道:“我勒个去,你们真厉害,还有那个中年男人又咋样”

“比刚才我说的那些人,少说也强好几十倍。”

闻言,张宇惊喜道:“他叫什么名字”

刘姐非常神秘的笑了笑

张宇一愣,不解地问:“你笑什么这个人莫非我认识”

“你认不认识他我不知道。”刘姐笑着说:“我知道,他就是逍遥馆的经理。”

“是他”

“再来,再来……”

一个中年男人,面色蜡黄蜡黄,额头淌着汗,光着棒子,爬在赌桌上正拚命地吆喝。

“经理”

就在中年男人吆喝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几声叫喊。

“我勒个去,经理,你兴致不错啊”

这中年男人正是经理,逍遥馆地下赌场的老板。

逍遥馆经理最不高兴在赌博的时候被打搅。

“你丫的是谁”

“张宇,你应该听说过吧”

“张宇”逍遥馆经理诧异问:“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这时,逍遥馆经理已站了起来。

张宇答道:

“本来你这个地方还是很隐蔽的,可惜,我还是进来了。但是你赌坊生意实在太好了,一到门口,就吵得我头昏昏脑沉沉。”

逍遥馆经理笑说:“赌博是一种乐趣,押注的时候,大声吆喝也是一种乐趣。”

“我去,听起来不错,真想也玩两把,可惜我现在没工夫。”

“无所谓,逍遥馆随时欢迎你光临。”

说话中,逍遥馆经理伸手抓了一包东西,揣入怀中,张宇没有在意。

“谢谢,我本想找个人通报,只可惜店员也分不开身,干脆不请自入,不好意思,觉了你的雅兴。”

逍遥馆经理苦笑说:“我也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会冒出来。”

张宇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嘿嘿,我难道不能这样做老子喜欢,你管个屁”

“我去,既然这样我就没话好说了。”

这下误会可深了。

在逍遥馆经理来说,以为他指的是自己赌博的事,而张宇所指的却是逍遥馆经理承认奸杀小媚这件事。

话说不清楚,很容易就引起误会!

如今闭嘴已太迟了。

逍遥馆经理没有再说话,因为他把全部的精神集中,随时准备动手

张宇不是瞎子,当然已经看出来了。他在小心提防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一般赌徒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更何况是有本事开这种地下赌场的人。搞不好会是一个背负着人命案子的可怕对手。

“你还在等什么”逍遥馆经理突然又开口说。

张宇答道:“我去,等你”

“别浪费时间了,动手吧”

逍遥馆经理一声暴喝,双手向上一举,一把匕首就飞了出来。

你丫的,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在用这些冷兵器?看来真是一个脑子秀逗了的亡命之徒。

张宇急忙向后一闪躲。

“砰砰砰”撞击声响。匕首打在了身后的墙上,等到张宇回过头来一看,眼前的中年人竟然消失了。

“啊我去怎么没了?”

话声未了,突然背后一把匕首飞射过来。张宇一低头,匕首射在墙上。背后偷袭的竟然是个金衣人。

“我去,什么人”

“不告诉你。”

“不说,哪里逃?”

张宇转身一纵,飞快追了出去

只见一金衣蒙面人,蹲身伏在墙外一棵树干上,两只眼睛闪闪发光,非常锐利。

“沈冰”

张宇正要开口叫,但心中一动,想道:

“不对,沈冰的眼睛最迷人,眼神最温柔,瞧这个家伙,眼睛像老鼠似的,他是谁?”

想毕,即问:”你是谁”

这张宇发出”嘿嘿”的诡笑,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我看你像只癞蛤蟆”

“混蛋,你是在找死”

话声中,金衣人又向着张宇扔过来一把匕首,”唰”的从张宇头上飞过。

张宇在他射出匕首的一刹那,身形一幌。

他要是稍微再杵一下,脑袋这下准搬了家。

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