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德?”埃尔文轻推几下杜兰德的肩膀,可他已然死猪般一动不动。
无奈地叹了口气,埃尔文叫来酒保埋单。酒保把账单给他,埃尔文的眉毛不禁抖了两抖,“还真能喝呀……”算了,同学一场,就当作是慰问好了。
送杜兰德回宪兵团后,埃尔文也回到调查兵团。
“埃尔文那么晚你去哪里了?”韩吉神不知鬼不觉地冒了出来,她捏了捏鼻子,“你身上的酒味,就算我不是米凯都闻得出来。”
“只是去跟一个宪兵团的同期见了个面,他被降职了,所以喝得有点多。”
“是男的还是女的?”韩吉八卦道。
“男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韩吉失望地说。
“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吗?”
韩吉被埃尔文一提醒,“差点忘正事了,团长让你明天跟他一起去王都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