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予摇头：

“非也！正常的灵尊更替，记忆会被重洗的是除了新任灵尊以外的所有生灵，而唯独在任新灵尊的记忆是不会更替的！”

君故里愣了一下：

“就是说，若是在你之前真的有前任灵尊，就算所有人记忆被更改忘记了他，唯独你不会忘？”

“是，如果我之前有那么一位前任灵尊，那么我的记忆里一定有他！”

君故里听到这里沉默了，也想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那上天予果真是首任灵尊，可若是首任灵尊为何他对自己过去的记忆却模糊不清？

他开口：

“既然你之前没有前任灵尊，没有记忆更替一说，说明那些你记不清的事情确实是你自己所为，可为何你却不记得那些细枝末节？莫不是你丢失了一些记忆？”

上天予摇头：

“如果我的金圣血和我的灵尊之位确实是自己的，那么记不起那些细枝末节丢失一些记忆倒那也无所谓，可如今，就怕应了她说的那般，我只是代灵尊的话…”

上天予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

可君故里却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啊，上天予的记忆里没有前任灵尊的存在，那就说明他确实是首任灵尊，没有进行过灵尊的接替，也没有进行过功绩转承。

那就直接说明这万年间，他做的那些封印死灵族，设立暗夜结界，开辟万象界，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确实是他所做！

可为何他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却记不得？

更记不得自己何时何地为何升任灵尊？

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开辟出了万象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