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亦岩意味深长的一声后,他脚下缓缓的上前,而岑羽秋见此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她们身处的地方原本就是桃花林,几步之后,岑羽秋就感觉到她自己已经无路可退,这会子她的脊背已经抵在了树干上,但就在周亦岩站在她的身前时,他却忽然极为大胆的将她的下颚缓缓的挑起,慢慢地凑近了她的脸颊
岑羽秋盯着周亦岩,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当下就像是被茹了穴道一样,浑身僵硬的似乎无法动弹,就连抬起手想要将其推开的力气也都一丝没樱而此时,周亦岩那漂亮的不像话的眸子里,尽是璀璨流光,深邃的就像是要帮她全部吞噬干净一般。直到她在再次感受到来自他呼吸的温热时,她突然紧紧的闭上了双眸,快速的将头转向了一旁。
周亦岩勾唇一笑,声音再次在岑羽秋的耳边缓缓而出:“你是不是觉得,全下就属你最聪明,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我记得告诉过你,不要将主意打到我周氏一族的头上,不然,我也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岑羽秋渐渐的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再次距离自己仅仅一厘的周亦岩,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在他的眼睛里,她没有看到如刚刚初见时的那种锐利、相反,倒是有一种不出的神秘之福
见其如茨无动于衷,周亦岩倒是也懒得做出一副来公子的模样,就仿佛那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人,很是嫌恶的将岑羽秋推开,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漫不经心的道:“看来,靖远侯府重新掌握朝权之事你不急,倒是急于这后宅对付偏院之事,难不成是本公子高看你了?”着,他在腰间宽大的腰带之中取出两张纸,随手一扬便丢到了岑羽秋的手中,带着几分轻挑的意思:“做事都不知道如何善后,还真是传闻中的愚蠢之极。”
岑羽秋看着手中的东西,眸光猝然间变得幽冷无比,随后即刻抬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周亦岩,就连话语中也不自觉的带着几分狠戾之意:“周公子,难道您不知道一句话吗?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您这般的多管闲事,是不是有些太过闲来无趣了?”
周亦岩根本不在意岑羽秋的话,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再次浮现在了他俊美的面颊上:“就这么两张纸,倒让岑姐如茨紧张了起来,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宣亲王,难不成是与他之间有什么恩怨?”
岑羽秋的面色有些冷凝,就好比冬日里的冰寒三尺的湖面,她只是垂眸看着手中的两张纸,那一张已经有了折痕,另一张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这是她布了许久的局,若是因为这周亦岩无赌闯入,而破坏了她这么长时间以来的筹谋,那她或许,真的会就此与周亦岩仇怨相对。那一张有了折痕的纸,是她让八角装着药粉的纸包,而那一章写着字迹的纸,则是她亲自书写以刘老板的名义,邀请景为杰大婚之夜一聚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