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薛桐脸上的表情有一些八卦,她凑近两个人说道:“景翰,我家小彩凤性子单纯,你以后可不要欺负她,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而且我家彩凤可是小医仙能娶到她,你们陆家赚到了!以后生病都不用发愁。”
薛桐叮嘱陆景翰之后,又开始对这彩凤说道:“你以后可不要像现在这么单纯,将男人看紧一些,财政大权要掌握在你的手中。”
“你一定要记住一句话,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所以咱就算是没有男人,也不能没有钱。”
彩凤被薛桐说的满脸通红,良久,她才有一些扭捏的说道:“我们八字还没有一撇,你不要乱说。”
经了上次一事儿后,高懿轩被贬为庶民,沈德生被降职,两人更是对燕凛恨之入骨,提起他就恨的牙痒痒。
高懿轩祖上三代世代为官,到了他这儿,竟被贬为庶民,这让他如何能不气恼,每每提及,都是气的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虽说沈德生的情况比高懿轩好上一些,但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儿,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燕凛的头上,恨不得将燕凛千刀万剐了。
薛桐的野味馆里的吃食很受大家欢迎,生意蒸蒸日上,越做越红火,引得许多四面八方的外地人都赶来尝一口鲜。
这天,上集买菜的高懿轩从野味馆路过,瞧见里面热闹非凡,座无虚席,当即心里的火气儿不打一处来。
在他看来,他叫燕凛夫妻二人害得惹得龙颜大怒,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反观他夫妻二人却是毫发无伤,日子越过越红火。
高懿轩越想越气恼,目光沉沉的站在野味馆外看了许久,半晌,一甩袖子,愤然离开了。
方才,全子注意到了门外那人,望着他远去的背景,二张和尚摸不着,奇怪的喃喃自语:“这人怎的如此奇怪。”
这声嘀咕传到了薛桐的耳朵里,顺着全子的目光望去,当即心中了然:“干活儿吧,别管他了。”
离开野味馆后,高懿轩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沈德生的府上。
这几日,沈德生一直待在府上,并未出门,脸色不比高懿轩好多少,这两人当真是一对难兄难弟。
望着沈德生阴沉的脸色,高懿轩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他的损失可是要比沈德生还要大惨重一些。
压了压心里的恨意,先是与沈德生寒暄了几句,而后冷声道:“老夫今日才知道,燕凛夫妇开的那野味馆的生意竟如此红火。”
听了他的话后,沈德生的面色更不好看了,咬牙切齿道:“他二人的日子倒是过得顺风顺水,逍遥快活。”
这两人先是因着燕凛没了闺女,又因着燕凛没了家业,对燕凛的恨意如一汪泉水,就是流上三天三夜都流不完。
因此,他二人最见不得燕凛好。
两人一合计,心生一计,偷偷去了二皇子燕飞垣的府上。
他二人赶到的时候,燕飞垣正在书房作画,听到门外小厮来报,心中鄙夷,不耐的摆了摆手:“不见,让他二人回去吧。”
现如今,沈德生位降三级,高懿轩被贬为庶民,对于燕飞垣来说,他二人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他二人都是罪臣,燕飞垣避之不及,唯恐惹祸上身,哪里会私下与他们见面。
待燕飞垣说完后,那小厮还站在原地,瞧出燕飞垣的不耐,他支支吾吾道:“殿下,沈大人说是有要事要与殿下您商议。”
燕飞垣拿起身旁的墨砚台就朝那小厮身上砸去,嘴里骂道:“本殿说了不见还不快滚,不知死活的东西!”
那小厮让砸了个正着,痛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