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完完全全的就在嚎啕大哭。
并且整个状态来说,是真的彻头彻尾的崩溃了。
我知道我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我想表达的我总想去一绕子围绕着一个点,都是属于说,这本身就是一个平静的,本身就是一个比较可以说反而就让他深深一点信心的,是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那些逞强,逞强之外的,我的言外之意就是他现在可以去放心的在这边找一点理由在边找一点事情,再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有我在。
但是,陈老师可能只看出了这个孩子的脆弱,可能只会觉得说这件事情变得糟糕起来了,就是说自己没有尽到一个照顾者的义务,自己没有好好的陪伴那个孩子。
因为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同身受的存在。
整个人感觉说已经出现了一些,好像我做错了一些什么事,说错了一些什么话的那种预兆。
我已经有点开始方寸大乱了。
然而过了很久很久之后,这个电话也没有被挂断,我只能听听那边的哭声,还有一些吵闹声,还有一些特别耳熟的一些声音,流动的安慰声。
对于我而言这些东西,群主就是属于一个在我看来的,完全的让我似乎觉得有些愧疚也好,让我说觉得有一些难受也好,总之都会有一些他相得益彰的,让我感到不舒适的东西存在。
同样的,我也需要这种形式的力量,才能让我去捕捉到一些事情,这是不可以去否认的。
但是对方根本,就没有给我任何的让我去说话的空间。
或者说这些东西真的一下子变得,让我觉得是有点虚无缥缈的。
“陈老师,请问你可以说话了吗,你现在的状态怎么样了?”
我完全是可以理解陈老师,此时此刻的那些心情。
因为这个孩子,我知道他的那些情绪在我知道他特别着急慌忙的,需要知道陈老师在哪里,但是当我遇到他的时候,当在碰面的时候,面对面的时候,他那个孤独的模样实在是让我感觉心疼。
故作冷静的样子。
都让我觉得说我的神经都仿佛已经被打乱了。
因为在我看来。
这一切的一切。
都已经是她可以想象的,在知道那个孩子状态的那一刻的时候,可能她自己都是不愿意去倾听的这么一个过程。
所以说她是被迫接受了这个事情。
本身我想利用这个孩子的语言,利用这个孩子所表达的一些情感的方面,让陈老师可以感觉到舒适。
但是那个我还没有想到的也就是这些事情。
所以说我现在,在思考着我要不要去医院。
或者说我可以去担任,这一个有点开始萎靡的气氛吗?
我可以去支撑起来吗?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
赵老师,他肯定是抢过了手机。
因为我似乎已经听到了他那边的有一些。
有点照顾不暇的声音。
“怎么了,赵老师?”
赵老师,长叹了许多口气。
“哦,不是都不是,我也没有想到她的情绪会崩溃的这么快!但是我觉得肯定待会就会好一点!”
“唉,我也没有了解过这个孩子的情况,不过我大概已经明白了,我到时候再想问什么吧,你也不用过来了。”